想,不过就算他知道了估计也只会再次吐槽一遍舒默之的审美。
至于你说吃醋?哦,对感情一窍不通的暴君怎么会有这种情绪。江姒现在在他眼里不过等于一个有点意思的宠物,谁会喜欢上一只宠物?
暴君在江姒对面坐下,他单手支着头,凤眼微微抬起,“朕今日见了舒默之,你那相好的。”
相好的这词一出,江姒描眉的手都一抖。
“…………”
瀛初继续慢悠悠说着:“你也不必急着否认,虽然那舒默之是普通了点,你眼光是差了点,朕也不会嘲笑你的。”
江姒觉得这情形实在怪异。
她名义上的夫君在心平气和地和她谈论她的相好?
瀛初拿了江姒一支描眉的螺子黛,放在手里把玩,似笑非笑地看过来,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打在他的鼻尖和下巴上,像是刷了一层苍白浅金的釉,透着一股冷淡阴郁的美。
见江姒不说话。
暴君莫名其妙又不高兴了,他将手里描眉的笔一扔,“朕就见不得你们这种装模作样的样子。”
“虚伪。”
这支螺子黛被瀛初扔在了江姒身上,在她的衣袍上留下了一块痕迹,脏兮兮的。
江姒:“……”
江姒真是受够这个神经病了。
但她又不好真的翻脸,毕竟暴君的脑回路是猜不了的。
他能容忍她上次打了他一耳光,可是到底他对她的底线在哪里,容忍期又有多长时间,江姒都不好说。
说不准他下一秒就让人砍了她。
江姒讨厌死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了。
于是,她把主意打到了瀛初身上。
…
你说。
这样一位暴虐无常的君王,有一天会不会乖顺地臣服于一个女人,垂下高傲的头颅。
甘愿做她,裙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