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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琳心里很不以为意,对方摆出这副受害方的样子望着自己做什么?她还心疼成桦身上被拧的淤痕呢,又不是就她女儿吃了亏!
但她也不愿惊动老爷子他们,遂没啥诚意的道:“大嫂,你不用小题大做,她们姐妹间拌嘴动手,推搡受点伤是难免的。
再说,这种事情,就看谁打得过谁打不过了,如果打输了就要找家长,那早点找不就成了?
三侄女觉得被我家成桦吼了声委屈,就该来告诉你我,让我们去教训成桦。
但她选择自己动手解决,那打不过成桦,总不能怪成桦不肯乖乖站着挨打不反抗吧?”
她的话说得漂亮极了,大太太母女反驳不了。
沈成芮含笑的站在旁边,在心里替她叫好。
沈成爱眼泪直流,闷声委屈:“不管怎样,我的脚是废了,五妹却什么事情都没有。”
论演技,沈成桦岂会服输,闻言立马也捂着自己被拧的胳膊叫痛。
大太太就指着沈成爱红肿的脚背控诉:“你看这是普通的推搡受伤吗?看看她的小脚趾,都流血了,说不定还断了骨头呢。”
“大伯母未免太看得起我妹妹了,成桦踩一脚,就能把三堂姐的脚趾踩断?”
沈成芮说完,大太太瞪过去刚想骂两句,想到司家又只能忍住,“我和你妈说话,你别插话。”
“那三堂姐不还插话了?”
大太太语噎,她真是越来越恨这个侄女了。
可偏偏人家有靠山,还是整个新加坡最大的靠山。
“不管怎样,这事是成爱吃亏得多了些,二弟妹你必须给我们交代,否则我们去老爷子面前评评理。”
陆琳哪能被她吓住?
昨晚这对母女口不择言,说出了中伤司家大少的话,老爷子正不满,哪里会替她们出头?
沈成爱毕竟不是沈成柯,老爷没那么疼爱的。
“大嫂如果想去,那咱们就去。成爱半夜打电话去香港,想必和童家少爷恩爱的很,也让我们大家听听都说了些什么。”
陆琳就是看准了沈成爱和未婚夫感情不好,而这种事是长房不敢让老爷子知晓的。
大太太闻言,果然不敢去,却又实在不甘,咽了咽口水,半晌询道:“那难道就这么算了吗?”
陆琳反问:“不然呢?”
“成爱这样子,得送医院。这个你们得负责吧?”终于,大太太决定息事宁人。
“大嫂的意思是,在跟我要医药费吗?”陆琳含目浅笑。
大太太见她连医药费都不肯出,站起来气急:“陆琳,你别太过分,这可是你女儿闯的祸!
我家成爱受了这么大的苦,难道你连医药费都不愿意出?”
“家里孩子看病,可以走公中的,和老爷子报备声就好。
或者楼下成柯也病着,医生今天还要来给他换药,让他给成爱处理下就好了。”
陆琳才不做这冤大头,说完牵了自己的两女儿就要离开。
大太太喝了声“站住”,却说不出其他更有威力的话。
陆琳回头皮笑肉不笑的说了声“好好养伤,切急切躁”,就真的走了。
沈成爱本坐在床边,见状气得直接后躺下去,抄起枕头就往门边砸,“妈,她们太过分了!”
大太太是很生气,但有件事更着急,她侧身追问:“小爱,到底怎么回事,你和少言打电话怎么会哭成这样呢?”
“妈,他、他说要跟我分手……”提起这事,沈成爱连计较二房姐妹的心思都没了,转身趴着床被又哭起来。
大太太满脸着急:“什么,这怎么可能?”
“他学校里谈了个女朋友,已经有两个月了。妈,我怎么办?要是他不肯娶我了,祖父肯定打死我的。
再说,我还去哪找那样一个婆家啊?”沈成爱磕磕绊绊的哭着,难过极了。
“这姓童的小子欺人太甚!他连你洗澡都看过了,现在想跟你分手?”
大太太气得脸色发青,“成爱你别慌,这门婚事是童家老爷定下的,他不敢违逆他父亲的。”
“可是、可是当初童伯父就不是很愿意订婚的……”
“再不同意不是也定了吗?他们家在香港做生意,最看重的就是名声和信誉,如果连儿子的婚事都能悔,以后谁还跟他童家做买卖?
这事啊,少言也就说说罢了,他如果真的想退婚,早就让他爸来跟你祖父提了。
他既然只敢私下里找你商量,说明他那女朋友也没什么来头,比不上你的。”大太太心里度量了番,开始安慰女儿。
沈成爱听后心情果然好了许多,“妈,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咱们沈家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童家如果敢来退婚,老爷子不会善罢甘休。
何况,我们和他们二房、三房不一样,你爸爸以后是要继承家里产业和工厂的,童家他们不敢的!”
她边说边给女儿擦眼泪,“好了,别哭了。再哭下去就不好看了,那以后怎么拢住少言的心,是不是?”
沈成爱抹着眼睛又开始担忧,“但他有女朋友了,这可怎么办?
我是他未婚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