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一波多折,但到底事情办的顺利,回家时康琴心心情很好。
却见康画柔侯在大门外。
她忙走过去问:“阿姐,你怎么不待在屋里,出来做什么?”
“自然是等你了。”康画柔满眼担忧,直说道:“沈丘他们回来了。”
康琴心惊诧:“阿姐知道了?”
康画柔颔首,拉着她进去,坐在沙发上紧皱着眉头,“这么危险,为何要你亲自出去跑,不能交给阿忠他们吗?你说你要是在外面有个好歹,让家里怎么办?”
“阿姐,我身手了得,怎会出事!其实,阿忠他们也在外面忙呢。”
康画柔摇头,仍是表情凝重。
“真的没事,我这不平平安安的回来了吗?”
康画柔叹道:“那还不是多亏了司二少,否则就你这点功夫,糊弄糊弄小舅舅手下的人便罢了,真要出去舞刀弄枪,还嫩着呢。”
“阿姐,你怎么尽涨他人威风灭自己志气呢?我的功夫是小舅舅亲自传授的,要不是他们人多势众,我们才不会吃亏呢。”
康琴心说着转身,问道:“对了,沈丘呢,他们都回来了?受着伤呢,现在怎么样了?”
“都挺好,我安排他们休息呢,没什么要紧事。”
康画柔刚答完,就见沈丘出现在门口,苍白着脸色:“二小姐。”
康琴心唤他进来,又站起身询问:“你肩上的伤怎么样了?受了枪伤,怎么不住院,急着回庄园来做什么?”
沈丘左边胳膊吊着绷带,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满口无所谓的应道:“不过就是点小伤,能有什么大碍!
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就这么点伤躺什么医院,少爷吩咐我来保护康小姐是信任我,我自然要回来的。”
康琴心让他坐,亲自给他倒了杯水,说道:“我身边暂时不会有危险了,明日你们都回医院去养伤。”“别,真的不是和康小姐您客气,兄弟们都没大碍。如果要紧,我们也不会一群伤患来保护您,早就规规矩矩的和少爷说明实情,让他换其他弟兄过来了。二小姐安心,我
们绝不会拿您的安全开玩笑的。”
康琴心被他这一本正经的说辞逗笑了,“我是替你们考虑,你倒是反过来让我安心。”
沈丘乐呵呵的笑着,打听了几句假钞的事。
“剩下的那几家也办好了,没事儿。”
沈丘终于放心了,坐在那喝起水来。
听他们提及沈君兰,康画柔就道:“对了,刚刚沈家少爷来过,等了你许久都没见你回来就先走了。心儿,你吃过晚饭了没有?”
“吃过了,那我待会给他回个电话。阿姐还不知道吧,沈君兰现在搬到了梧桐公馆住,离我们家这边倒是很近。”
康画柔说道:“他讲过了。”
康琴心点点头。
沈丘站起身告辞。
“行,那你们就在庄园里住着,想吃什么记得和朱婶说。”
他离开后,康画柔又紧张的询问了她和司雀舫之事,“心儿,你和他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爸妈可马上就要回来了。”
“就这样呗。”康琴心含糊其辞。
康画柔追问:“这样是哪样?”
“就、外面传得那样子。”
康琴心暂时不太想谈这事,站起身上楼道:“阿姐,我回房间给沈君兰回个电话,你也早些休息吧。”
见状,康画柔叹了一声。
沈君兰正在等她电话,但接通后,除了抱歉还是抱歉。
沈君兰对她歉意,就好比她对司雀舫的谢意,根本道不完。
康琴心听着,啼笑皆非道:“你若来来回回就这么句话,我可就挂了啊?”
“等等。”
沈君兰还是想问正事的,“那司二少抓了我二叔的人,准备怎么做?”
“我问过,二少没说,我想大概是带回去审问一番,拿份供词吧。”“你们不了解沈家的规矩,这一人做事都是要连累全家的,所以沈家这些年上下齐心。就算是颜帮那样的权势,也防不住底下有人要背叛,但在沈家做事的人,身家性命都
在沈家人手中,是断不敢背叛的。”
沈君兰直接道:“我二叔能吩咐他们办这样的大事,信任程度就更不用提了。”
康琴心有些不满沈家这种做法,但各家有各家的行事风格,她不好多说什么。
“不对,沈家不出叛徒的话,那上次你们那个张管事?”
康琴心大惊,提声道:“沈君兰,你早就知道你二叔有问题了,是吗?”
“没,不是你想的那样。”沈君兰见她误会,连忙解释道:“这是沈家从前的规矩,不过我不太喜欢,和我爸提过很多次,如此未免太不人性化了。加之,我们毕竟是在新加坡重新起家,许多事上没
从前在国内那样严谨。何况,我对事务接触得不深,听我二叔说现如今港里用人没从前那样苛刻了,若真有几个叛徒为了利益背叛沈家也有可能,我就相信了。琴心,我当时是真的不愿意去想
要我性命的会人是他。”
康琴心点头,“我理解。”
“所以这都是我后来知道的,其实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