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威望。她还逃脱了火灾,治好了同学。
司行霈,我们俩是合格的父母,合格的人生教师。我们把玉藻教的很好,是时候让她磨磨自己的爪子。她不仅需要父母和兄弟姊妹,她还需要学业、事业和爱情,以及婚姻。
后面的这些,我们都帮不了她,只能靠她自己去争取。我同意让她回到上海去,如果她受伤了,她会知道回来的。”
司行霈一直沉默。
其实,不管顾轻舟说什么,司行霈最后都会同意的。
他对其他事都很有主见,对太太却只有一条原则:什么都听太太的。
顾轻舟说什么就是什么,这是家庭亘古不变的。
孩子们也知道,一旦有事就会去磨顾轻舟。
令司行霈欣慰的是,顾轻舟并不是个一味溺爱孩子的慈母。
她不是什么都答应,但她肯让孩子们自己发展,从不遏制他们的天性。
“我要送她过去。”司行霈道。
“不,让她自己回去。”顾轻舟道,“玉藻是我们第一个放飞的孩子,让她去吧。相信我,她没事的。”
于是,司玉藻在回新加坡的第十六天早晨,重新飞回了上海。
她到的这天,天气异常的闷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