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司行霈是把所有的思念,一股脑儿透给了她。
顾轻舟依偎在他怀里,想着小睡片刻,要起来吃晚饭,否则不像话,被佣人们取笑。
不成想,实在太累了,等她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四点。
她闻到了淡淡雪茄的清冽。
司行霈不知何时醒过来,站在阳台上抽烟。
这天是农历的七月十五,琼华把天地照耀得如白昼,四点多的月色明亮,顾轻舟能看见司行霈的表情。
他用一种欣慰、愉悦、放松的表情,打量着月光下的庭院,以及远处的楼阁、屋脊。
顾轻舟想,他此刻的心情,大概是此生最美妙的。
他已经完成了自己一辈子追求的大计,他说过要隐居,如今也算是“隐居”到了新加坡了。
他有了自己的家庭。
“司行霈......”顾轻舟喊了他。
司行霈回神时,顾轻舟也走到了阳台上。
他就顺手把烟蒂灭了,一把搂过了她的腰,在她唇上轻轻点了下:“身上疼吗?”
“不疼,就是酸。”顾轻舟道。
司行霈笑起来:“不适应。以后我天天在家,你就会习惯了。”
顾轻舟啐他。
他搂住了她的腰,道:“轻舟,等我的事情彻底结束,孩子们差不多也大了,咱们就去旅行吧?”
他除了国内的事,到了新加坡也有其他事的。
前些日子他偷偷从前线离开,就是为了那件事。
“好。”顾轻舟笑道,“孩子几岁算大了?”
“十岁。”司行霈道。
他已经做好了把自己十岁的儿子扫地出门的打算,就跟当初司督军对他那样。
顾轻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