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我父亲?”
石博山好像被人打了一个耳光。
他怔怔的,看着从小把他当亲哥哥的表妹,毫不留情的打他的脸。
他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来遮掩自己的狼狈。
“我......”他试图解释,可嘴唇干燥得厉害,稍微张开就疼得撕心裂肺。
他无助往椅子上一坐。
叶姗见状,又于心不忍:“你关心姨父姨母,我们不关心吗?父亲说了,早已派人安顿好了姨母。”
石博山又是一惊,好像昏昏沉沉时被人泼了一瓢凉水,顿时打着寒噤清醒了几分。
“什、什么?”
“父亲说,姨母他们这会儿早已离开了天津。”叶姗道。
石博山紧绷着的心弦,终于松弛了。
稍有松弛,他连日奔波的疲倦就遮掩不住,无力坐在了椅子上。
石博山在平野夫人门口出现过,转而又去了叶督军府,此事被蔡长亭的耳目看到了。
他有点吃惊。
同时,他敏锐感觉不对劲,当即派人去查。
查跟石博山有关的。
第二天的下午,蔡长亭就查到了。他脸色铁青回到了平野夫人的院子。
平野夫人从未见过他这般脸色,他素来游刃有余,不免诧异:“怎么了?”
“夫人,跟咱们结盟的人,全部毁约了。因为他们家里最重要的一到两个人,都遭到了绑架。”蔡长亭道。
平野夫人猛然站起身。
她的身子,有点摇晃,巨大的恐惧淹没了她,就好像当初她被迫逃离时那样。
“你......”她的呼吸不畅,“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