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正好好抢这十几块标,多出的价格还是默认加价的一千欧元?
曹丁看向王琛的脸都铁青了啊,眼睛里全是怒火。
王琛“似乎”不知情一样,还假惺惺关心道:“哎哟曹总你怎么了?怎么眼睛都红了?”
你妹的你说怎么了?
你说为什么眼睛都红了?
毛料都被你以多出一千欧元的价格抢了,杀了你的心都有了啊!
曹丁气得头发都要根根竖起了,但偏偏转念一想,刚才王琛和他几乎同时输入标号和价格,根本不可能偷看,再一个,大屏幕上数字滚动的飞快,谁能够在一千来块毛料编号里面看出实时价格?
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巧合。
可曹丁他妈不理解啊,天底下有这么巧的事情吗?他觉得很受伤。
这边王琛还在关心,“曹总你咋了?你怎么不说话啊?”
曹丁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干巴巴道:“没……没怎么,就是没中标心情不太好。”
“就这事?”王琛摇摇头,随即唏嘘道:“这就是命呐,有些东西命里没有,就代表你始终不会有,别多想了,顺其自然吧。”
命里没有就不会有?
你他妈不出价全都有了好不好!
曹丁都恨不得一把掐死眼前这张可恶的脸庞了,他觉得窝火的厉害啊,但偏偏拿王琛无可奈何,人家确实是按照规则投标中了标,曹丁再气都没用啊!
可是曹丁就是气不过,为什么十几块毛料都只高出一千欧元?为什么啊?
本来吧,生气了不要去想也就好了,越想只会越生气,曹丁就是这种状况,他越想越气,胸口憋着的气都要把肺撑炸。
“曹总,你怎么又不说话了啊?”王琛又“关怀”道。
说你妹!
说个篮子!
曹丁心中破口大骂,嘴里却强颜欢笑,“在想事情,在想暗标的事情,嗯,明标都是垃圾料子,没中就没中吧,争取多拿下几块暗标就行了,我有点不舒服,先走了。”说着,他站起身来就要离开,或许是气得太厉害了,他刚站起来就眼前一黑,脚一打滑,直接撞在了椅子背上。
那惨啊。
牙都嗑飞了两颗。
这不算什么,痛就痛点,成年人都能忍受。
然而旁边不少玉石商人看见了,他们都惊愕地议论起来。
“这人咋了?”
“没中标想寻死腻活?”
“心理承受能力也太差了吧?嗨,要死就出去死嘛,别影响我们心情。”
“嗯,死了也好,正好我们少个竞争对手。”
“啧啧,这心理承受能力还来参加公盘,还不如回家养猪去呢。”
听着耳边议论纷纷的风凉话,曹丁本来摔得够惨就痛的厉害,此刻直接躺在地上气得浑身发抖,脸都绿了啊!
王琛看得暗暗好笑,心说活该,不过明面上肯定不能坐视不管,他明面上显得很关心,惊叫道:“哎哟曹总你怎么了?你没事吧?大家快来帮帮忙,这位可是西方银玉的董事长曹丁,你们帮一下忙,说不定他会给生意你们做!”
本来吧,拍卖厅里谁都不人是谁,大家最多说说风凉话取笑一下,可是王琛使坏,直接把曹丁的名号报了出来,这下好了啊,现场每一个人都知道这位“心理承受能力奇差”的人是谁了!
“啥?”
“西方银玉董事长曹丁?”
“哎哟喂,那么大公司的老董就这心理承受能力?”
“怪不得,怪不得西方银玉越做越差,原来老董就这样啊?”
一行人鄙夷无比。
当然,也有想讨好的。
“曹总您没事吧?我扶你起来。”
“要不要去医院?”
三五个讨好的人合力将曹丁扶起。
站起来后,王琛总算看清楚了曹丁的状况,那惨的不要说了,上边门牙没了,嘴角也撞破了,反正整个下巴都是血,这回他是真关心,没有虚情假意,“曹总!你流血了!”
曹丁:“……”
王琛再次惊叫道:“曹总!你门牙没了!”
曹丁:“…………”
王琛上前问道:“痛不痛?”
你特么说的全是废话!
我不知道流血了?我不知道门牙没了?我特么牙都摔掉了,嘴角都摔破了,你说痛不痛?
都怪你!
都怪你这混蛋啊!
要不是你王琛,我怎么可能如此丢人现眼?
曹丁一刻都不想看见王琛了,张了张嘴想礼貌性的道别,可是一扯嘴角痛的厉害,根本说不出话来,他只好摆摆手。
王琛眨眼道:“不痛?”然后他说出大拇指,“曹总果然是曹总,都摔成这样了还说不痛,牛逼!”
“哇,曹总真贱。”
“是啊,他是不是有受虐倾向?”
“都摔成这样了还说不痛?贱得可以啊!”
一群吃瓜群众又说起了风凉话。
你们才贱!
你们全家都是贱人!
我特么是痛得说不出话好不好?
曹丁哀怨地看着王琛,心说你他妈别说话了好不好,都怪你,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