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了这位的。
更何况,太子妃手中的权利可不小,除了管着东宫宫务,还有惩处她们的权利。
就算有些人对太子妃之位有诸多肖想,但现在明面上也不敢有丁点的僭越。
要不然,后果可不会那么美好。
……
请安结束,太子妃回到侧殿。
贴身大宫女若竹和青竹上前,亲自动手帮太子妃拆卸头上繁重的首饰。
只是向来沉不住气的若竹,一想到刚刚在正殿请安时的一幕,就有些气不过。
“秦良娣真是越来越不把娘娘放在眼里了,今早这般重要的场合,竟然也故意来迟,在新人面前下娘娘的脸面,真是过分!”
身旁的青竹见状,忙对若竹使了一个‘你不要再说了’的眼色。
毕竟太子妃本来就因为此事心情不好,若竹还故意提起这茬,这不是让自家娘娘心里更难受吗。
太子妃又何尝不知秦良娣今早是故意的。
她就算表面上装作毫不在意,可心里其实要多在意有多在意。
秦良娣今日的做法,实在有些气人,故意在新人跟前下她的脸面,让她多少有些咽不下这口气。
只是秦良娣家世好,位分高,又诞下了东宫唯一一个小郡主,再加上得太子宠爱,太子妃就算心里有意见,也要给秦良娣和太子留些脸面。
可惜,秦良娣这人聪明的很,向来说话不留什么把柄,太子妃就算想罚她,也找不出太好的理由。
太子妃冷哼道:“最近新人入宫,殿下又对叶良媛另眼相待,秦良娣还想如从前那般得宠,显然不可能。到时候,本宫看她还能得意到几时!”
说到此处,太子妃目光微闪,又想到了太子最近一段时间的些微变化。
真要如她所想的那般,她是不是可以试探一番太子对秦良娣现在的态度呢。
想到这里,太子妃心里有了几分计较。
……
福阳宫。
苏良媛一回到自己住的正殿,便忍不住摔了一只上好的青玉茶盏。
之后,她犹不解气的打了端茶小宫女一巴掌,再加罚跪一个时辰。
“一个刚进宫的新人,刚承宠两天,就不知天高地厚地想骑到本宫头上,也不知是谁给她的胆量!”苏良媛气急败坏道。
大宫女半荷忙挥手让殿内其他宫人退下。
她重新斟了一杯茶水,递到苏良媛跟前:“主子消消气,先喝口茶水润润口。”
苏良媛对待自己的贴身伺候大宫女,到底不似对待小宫女那般随意打骂,伸手接过了茶盏。
见状,半荷知道苏良媛并没有真被叶良媛气得失去理智。
她这才开口劝说道:“主子您想,就让她叶良媛得意一时又如何。奴婢今日可是瞧见了,昨日入宫的几位新人,那是个顶个的美貌。等殿下召幸了新人,看她叶良媛,还会不会如今日这般硬气!”
“不是奴婢说,越是像叶良媛这种一朝承宠,就忍不住翘尾巴的人,越是在东宫走不远,主子合该高兴才对。”
此话一出,果然说到了苏良媛的心坎去,也让她微微气消了些。
也是,叶良媛在东宫中连脚跟都未站稳呢,就敢如此高调猖狂,确实不像个聪明的。
她确实是心急了些。
不过,苏良媛一想到新人承宠,好像跟自己也没多大关系,她心里又开始不得劲起来。
“殿下都快三个月未踏足福阳宫,本宫能不心急吗,你也给本宫出个主意,如何才能让殿下重新来福阳宫?”
闻言,半荷也开始犯难起来。
说实话,别说自家主子不知太子为何不来福阳宫,就是她们也是一头雾水。
之前的时候,也没有任何征兆啊。
半荷凝眉沉思片刻,突然脑中灵光一闪。
“主子,奴婢觉得新来的侯奉仪,可以好好利用一番。”
在半荷看来,自家主子之前有些糊涂了。
侯奉仪是她们福阳宫的新人,主子应该笼络住侯奉仪,为自己固宠才对,怎么能这样直接将人往外推呢。
“你的意思是……”苏良媛犹疑道。
半荷微微点了点头:“奴婢觉得,侯奉仪容貌秀美,又是新人,侍寝肯定是早晚的事情。主子何不借此机会,在殿下跟前表现一番。”
听到此话,苏良媛脸上有些意动。
现在看来,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你说得对,之前倒是本宫想左了。”
说到此处,苏良媛开口吩咐道:“过会儿让金荷去一趟库房,看看本宫私库中还有什么春季好料子,然后给侯奉仪量一下尺寸,让尚衣局做两套宫里现下最时兴的衣裳款式,给她好好打扮一番。”
“那奴婢这就交代金荷去办。”半荷道。
心里更是狠狠松了一口气,总算劝得自家主子不再继续针对侯奉仪,将人往外推了。
说实话,本来福阳宫就妃嫔少,之前除了自家主子还算有宠之外,其他两个妃妾更不得宠。
现在来了个貌美的侯奉仪,总算能帮主子固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