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的势力就可想而知,唯
一之计,只有如实上报!”徐埕这个时候说出了他的意见来。“三弟,你平日不会这个家做事也就罢了,你凭什么怎么轻描淡写的就要父亲将这件事情如实上报。要知道,这一上报,谁都摸不透皇上的心思,说不得我们徐家就完了!”徐建泽带着怒色的瞪着徐埕指责
道。
“大哥,你不如实上报,我们自己根本就没有能力拿出这笔巨款来,拖来拖去,雨季就要来临了,到时候失去生命的是成千上万的无辜百姓!你的良心难道就不会痛吗?”徐埕这个时候也强势起来。
徐浩清见到大哥和三弟又对上了,立马过来过来劝说道:“大哥,三弟,你们都别吵了!大家都是兄弟,有什么不能好好说的!”徐建泽这才冷哼了一声,然后将头偏向了另一边。
徐埕听到这话,立马抬起头来,看向了自己的母亲。
“那么母亲是看中了哪家的闺秀,不如说出来我看看!”
徐夫人没有听出徐埕言语之中的隐忍,而是立马兴致勃勃的说道:“我听闻赵大学士的嫡长女赵颜模样出挑,而且知书达理,性情温柔,于你来说,真是合适的妻子人选!”
徐埕听到这话,顿时眼中闪过了一抹讥讽之色。
只是徐夫人这会儿沉浸在儿子愿意娶妻的兴奋之中,并没有看到。
“是吗?母亲既然说这么合适,那儿子就去看看吧!”说着,徐埕也不管徐夫人话是不是说完了,随即转身就离开了,留给了徐夫人一个单薄的背影。
徐夫人见到儿子就这么里去,脸上全是愕然之情,随即脸色变了又变。
一边伺候的祝妈妈见到徐夫人一脸难堪的样子,劝慰道:“夫人,你这是有些操之过急了!难得三公子愿意,看上了一个女子,你怎么一来就拒绝了!这样多伤母子之间的情分啊!”“祝妈妈,你一直都跟在我身边,想必应该是最清楚的。我对这个小儿子怎么样,你都看在眼里,你看看他现在。哼,明明身体没有毛病,偏偏就是不愿意娶这京城中的闺秀。你说一个农女有什么好的,偌
大的京城之中,随便挑选一个也比那个农女强一百倍!”徐夫人也有些生气的说道。
祝妈妈知道这会儿徐夫人是在气头上,就没有再规劝,只是说了一些让徐夫人消气的话。
徐埕从徐夫人的院子里出去之后,就遇到了正好从外面回来的大哥徐建泽。
见到徐埕回来了,徐建泽也愣了一下,随即脸色冷了下来。
“三弟你回来得正好,父亲有事找我们,一起去吧!不是我说你,你也该用点心为这个家做点事情了,少让母亲为你操心!”
徐埕听到这话,一声不吭,没有说话,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徐建泽见到徐埕这样,心中涌出一股厌烦,想要再说什么的时候,迎面已经到了其父的书房。
冷哼了一声,徐建泽就甩了甩衣袖,也不再理会徐埕,大步走了进去。
此时书房已经有了两个人,一个是徐埕的父亲徐跃光,而另一个看面嫩的则是徐埕的二哥徐浩清。
父子俩听到脚步声,同一时间抬起了头来。
当他们看到走在最后面的徐埕,两个人的神色是各有不同。
徐跃光是冷了一张脸,就像别人欠了他的钱没有还一样。
“你这个不孝子还知道回来啊!只不过是给皇上贡茶的老茶树而已,值得你自己主动请缨去守着吗?整日也不知道做些正事!”
徐埕听到这话,抬起头来,回答道:“那什么是正事,父亲可以告诉儿子,究竟做什么才叫正事?”徐跃光气得不行,正要说什么的时候,站在一边含笑看着徐埕的徐浩清赶紧出口说道:“爹,三弟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怎么老是说他!正好,三弟平日里想法就比咱们多,不如让他一起来想办法来解决这
个难题吧!”
徐跃光被二儿子这么一提醒,这才想起了他忧愁的事情来,这才放过了徐埕。
“好了,都过来吧!今日为父找你们,是有一件很是棘手的事情!”
说起这个,徐跃光的脸上立马换上了凝重之色。
接下来,徐跃光也不隐瞒,将事情仔细的说来。
只是当这件事情说完之后,房间里的几个人脸色都变了。
徐埕没有说话,可是却很清楚这件事情一个处理不好,徐家恐怕要遭殃了。“爹,这可是大事啊!年年修建河堤都是重中之重,历代皇上对于水患都是很重视的。可是每年的贪官污吏总是忍不住将手伸向了修建河堤的钱。您以前对这方面都是很注意的,这一次怎么会出现这么大的
纰漏了!”大儿子徐建泽有些着急的说道。
只是下了一阵儿春雨,河水都没有涨,河提却是绝口了。
这样的事情,充分说明了河提质量不行。这要是真到了汛期,到处决堤之后那可是尸横遍野啊!到时候恐怕徐跃光的尚书官位都不保了!“大哥,这件事怪不得父亲,有人有心算无心,父亲自然防不胜防。好在只是一个河提出了问题,正好灌溉了农田没有引起大乱子。只是出了这样的事情,父亲自然是不放心去年修复的其他河堤,于是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