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秋月不可置信,她花费了这么久的功夫,竟然就落得个人死了的下场,“不可能,不可能,你们骗我,你们骗我。”
徐亚香见没了人,恶狠狠的看着章秋月,“原来是你这个贱人,才让我被抓了起来。”
要不是手脚被绑着,徐亚香早就上前去将章秋月的脸给撕烂了。
姜柳莹为了钓章秋月也是花费了一番功夫,知道她为了叶茂伟的事情伤神,就布下来了这个局,叶似锦的性格太过警惕了,不管是见面还是去悦己坊都没有机会可趁,身边都有人看守。
这次就打算借着章秋月,引着叶似锦去白马寺的禅房,禅房内早就挖好了密道,趁着几个人昏迷,全部都给捆了来,以作筹码。
让章秋月这么趋之若鹜,条件就只有一个,她们能够救出来叶茂伟。
叶茂伟的一封信,还有叶茂伟的头发,随身带的玉符,统统都带给了章秋月,她们能从牢里拿出来叶茂伟这些东西,就说明肯定能救出来叶茂伟,到时候让他改头换姓,也能继续生活下去,要不然就要被问斩了。
章秋月一听有些害怕自家儿子被斩了,看了叶茂伟的玉符还有信,更是深信不疑了,把自己的嫁妆都变卖了,花费了不少的银两,都交给了姜柳莹,一心一意的盼着她们能帮自己见叶茂伟的救出来,但是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带叶似锦前往白马寺的禅房之中。
所以章秋月才趁着叶似锦回来的时候,这么费心的演戏哄骗叶似锦,把她带去禅房,不惜的也将徐亚香给带过来,让叶似锦更加相信。
叶似锦勉强冷静下来,后悔没把戒指给带上,上次戒指用了之后,就拿去重新修整了,送了回来,也忘记带了,要不然还能用戒指割开绳子。
另外一头,姜柳莹去见了一个人,那就是上次突袭行宫的凌徽,现下躲在了这里,就像是老鼠一般,不敢露头,他只能暂时靠着姜柳莹出去帮他接头。
“王爷,叶似锦已经关起来了。”姜柳莹满身心的喜欢眼前这个男人,那时候凌徽还没有落魄,依旧是三皇子,救了幼小的姜柳莹,此后就在她的心上留下烙印。
凌徽点头,眼中满是深情,轻轻抚摸姜柳莹的脸颊,“这次辛苦你了,莹儿。”
“不辛苦。”姜柳莹满面含羞,“为了你,做什么都值得。”
“相信我,日后我做了皇上,定会封你为后。”凌徽道,“凌初残害了那么多的手足兄弟,这样的人就不该做天子,我忍辱了这么多年,总有一天会报仇雪恨的。”
姜柳莹问道,“那抓了叶似锦有什么用?难道凌初还真的能为叶似锦让出皇位?这...也太荒唐了一些。”
“叶似锦不过就是个诱饵,凌初那般心狠,却唯独对叶似锦上心,那么她就有利用的价值。”凌徽道,“这次我一定要让凌初付出代价。”
“王爷您一定会成功的。”姜柳莹靠在凌徽的怀里,心中只觉得安心,能陪着他,做什么都好。
叶似锦开口阻止了徐亚香的谩骂,这一阵阵的骂声,吵得她心烦意乱的。
“锦儿,都是这个贱人害了咱们,你快想想办法啊。”徐亚香骂的嗓子都哑了,“你说会不会有人找咱们,要是找不到我们,他们把我们给杀了怎么办,我还不想死啊。”
“三娘,你安静点。”叶似锦被她吵得脑子嗡嗡的。
徐亚香在章秋月脸上啐了一口,恨不得上去撕咬她,要不是信了章秋月,去了白马寺,也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她还不想死呢。
章秋月一言不发的,她现在钱也没了,儿子也没了,什么功夫都白费了。
叶似锦靠在墙边,也不知道凌初现在有没有发现她已经失踪了,正在四处找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才打开,姜柳莹缓步走了进来,“给叶小姐松绑。”
“姜柳莹。”章秋月忽然开口,“我帮了你这么多,你也该...”
“二夫人,你要弄清楚的情况。”姜柳莹打断了章秋月的话,“既然我把你绑到这里,你自己心里也该清楚,你可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懂了吗。”
姜柳莹道,“叶小姐,咱们走吧。”
叶似锦的双手双脚被松了绑,姜柳莹认为她一个女子没有什么威胁力,故而给她松绑。
姜柳莹带着她进了一间房内,想让叶似锦写封信给凌初。
“写什么都可以。”姜柳莹将毛笔蘸墨放在信纸旁边,“我就不打扰叶姑娘你了。”
屋内只剩下来叶似锦一个人,她打量着四周,空空荡荡的,只有一张床,多余的都没有,想必是对她有多防备。
叶似锦提笔又放下,其实也不知道该些什么,想了想,提笔写下,人好,勿念四个字。
过了好一会儿,姜柳莹才从外面进来,直接就拿起来叶似锦写下的信纸。
“叶小姐,你确定你就写这些?”姜柳莹以为她会写一封求救信,谁知道就这么简单的四个字。
叶似锦道,“不是你让我些什么都可以,我能想到的也就只有这个了。”
“叶小姐,这可是你唯一的机会了。”姜柳莹将信纸拍在桌子上,“我看还是给你机会好好考虑一下吧,过了今晚可就没有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