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别很大的。
“陛下,一切都是为了陛下腹中的皇嗣,万请陛下凡事以皇嗣为重。”戴图是大夫,别的事情他没有说话的余地,但是保胎这事,曹盼是要交给她,自然他要办好了。
曹盼一叹,“罢了,当娘的就是这样可怜的了。”
说着挥身让戴图退下,倒在床上,曹盼吐了一口气,戴图已知曹盼是会听他的,高兴地退了出去。
戴图一走,曹盼抚过小腹,“别怕,你有我,我也有你!”
终于,有你了!
洛阳城里,随着孙权自焚而死的消息传来,引得满朝一阵欢呼,江东,江东定了,江东定了。
“荀公,荀公,江东已定,速让陛下回洛阳才是。”
激动高兴过后,崔琰赶紧的与荀攸提醒一句。
这一个个持重的老臣,此时都是一脸的欢喜雀跃,江东一定,纵与益州平分,最最要紧的还是孙权这个大敌已经永远除掉了,只剩下一个益州,再想要除之,那就比以前容易多了。
所以,眼下最重要的是让曹盼赶紧的回来,子嗣之大事,不能再拖了。曹盼的年纪越大,这越大,将来子嗣越是艰难。
荀攸连连点头道:“以政事堂诸公的名誉,催促陛下回洛阳。另外江东之事,我们也要该拿个章程,只等陛下回来,让陛下决择。”
周不疑道:“此事,陛下既然在江东,定然已经定好了章程,待陛下归来,我等奉命行事便是。”
在江东的曹盼都不把事情安排好,等着回来之后再讨论这事,曹盼是那样的人吗?
自然不是的,曹盼办事向来有效率,能一刻钟就办好的事,绝对不会拖到两刻钟。
周不疑是跟随曹盼最久的人,最是了解曹盼的臣子,故而与荀攸提醒了一句。
荀攸也是高兴坏了,点头道:“说的是,说的是。不过,江东归附,江东的官吏,只怕要重置。”
官吏重置,曹盼是不会把江东再次交由江东的人全权把持的,所以,一定会选一批官吏往江东去。
“合肥的郡守杜子唯杜大人,早年调往了合肥,一直与张辽将军合作得极好。几年下来,想必杜大人亦有才举之。”周不疑这般提了一句,无论是荀攸还有崔琰或是没有说话的钟繇,一个个都带着惊叹地看向周不疑。
墨问在一旁帮腔说了一句,“诸公放心,若是陛下缺人,定会与人传信回来。而且,陛下想必已经在启程回洛阳的路上了。”
江东的战报既然已经传来,如果需要朝中安排什么事,曹盼不可能不在战报中传递她的诏书。
既然她没写,只能说是不需要,所以周不疑的那些话,半分不假,曹盼,怕是已经将江东都交付好了。
崔琰道:“陛下,如此迅速?”
“陛下是个心理有数的人,无论是谋国或是谋人,皆一般。”墨问高度的认可曹盼的为人行事,也可以说是带着点盲目的崇拜,江东都已经得了一半,余下的事,曹盼还能不安排好。
南下之地,那可是良田无数的好地方,接下来,该推广两季的粮种才是。
墨问已经想到了别的地方,粮食为天下之本,江东也好,益州也罢,对于他们的粮种早已心动,无奈一直得不到。还有盐,平价盐,这都是收拢民心的好东西。
“那,我们等陛下回来再议?”眼下该思该做的事,听着周不疑的意思曹盼皆已安顿了,江东之事,他们没有插手的余地,那就不插手了,就等着曹盼回来再说。
周不疑浅浅一笑,“陛下留我们在朝,只要安顿好朝中的事,不令众臣与陛下添乱便已尽责。”
一个个听着周不疑这一句话,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曹盼提拔其为尚书右仆射,只待荀攸致仕,这首相之位非是周不疑莫属。
一群想要大干一场的人都叫周不疑的一番话给拍老实了。
十日后,曹盼回到了洛阳。为了安全起见,曹盼的行踪没有任何人知道,半夜回到的洛阳城外,以令牌叫开了城门,曹盼回到了宫中,平娘听到了消息急急地赶来,唤了一声陛下。
“平娘。”曹盼笑着与平娘打招呼,平娘松一口气道:“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赶紧的与曹盼安排沐浴与吃食,她是自小看着曹盼长大的人,曹盼有所变化,平娘一眼就看出来了。盯着曹盼的肚子,“陛下,陛下是有孕了?”
曹盼并没有告诉平娘她会从邺城改道南下的事,故而发现曹盼的腰身有所变化,立刻带着惊叹地问?
“你怎么看出来的?朕没胖啊。”还不到两个月,根本就不显腰身,曹盼诧异平娘是怎么看出来的。
平娘听着掩口而笑,“当年,夫人天天都盼着能有喜,这些妇人的事,奴与夫人研究透了。陛下是奴自小看着长大的,一些变化旁人看不出来,奴还能看不出来?”
曹盼朝着平娘竖起了大拇指,然后,发现平娘的眼眶红了,“陛下有喜,极好,极好,以后,总算有个人能陪着陛下了。”
如今的曹盼身边能亲近的人,都有谁啊?从曹操没了之后,就真的没有了,没有了啊!曹操、死去,曹盼一滴眼泪都没流过,平娘知道,曹盼心里难受,难受得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