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这两年也没有回过一次洛阳,但杜子唯是追随曹盼的人,再没见曹盼,今日再见,依然是一眼就人出了曹盼,恭敬地与曹盼作一揖。
“杜大人,张将军正夸着你,你这便来了。”曹盼笑与杜子唯打趣一句,杜子唯摆手道:“张将军过誉了。”
“一文一武,正好两位都在,若是此时与孙权兴兵,两位以为有多少胜算?”曹盼此来非是游玩,那是为了正事。合肥的两位大人既然到齐了,曹盼也就直言而问。
两人对视一眼,打仗的事,张辽最是清楚,与曹盼道:“陛下要听实话?”
“自然。水军操练项龙略有小成,张将军想必去看过,朕倒是觉得能拼一回了。”曹盼这般地说。
杜子唯对曹盼要了解一些,曹盼并非急功近利之人,两年不曾兴兵,除非,有什么外力相助?
“陛下与益州有所交易?”杜子唯试探地问了一句,张辽惊叹地看向曹盼,曹盼道:“正是。合以益州的水军,两位以为,我们又添了多少胜算?”
对此张辽立刻给了回答,“陛下,若能与益州一道出手,益州的水军经关云长与赵子龙之手训练,确实不赖,两方合击,可令孙权首尾不能相顾,兵力分散,只要好好打,要夺江东成算就大多了。可是……”
“将军有何顾虑尽管直说,于朕之前,无话不可言。”曹盼意示张辽有什么话只管说。
“我军与益州交战,那诸葛孔明非同小可,需防他假意结盟,转手却与孙权联手把我们给坑了。”张辽一个武将,心思倒是不少。
杜子唯咳嗽了一声,张辽一眼看了过去,不以为自己哪里说得不对。
曹盼看了杜子唯一眼,张辽不解之意曹盼心里清楚着。与张辽笑道:“纵然如此,何以胃之。朕以三郡之利许与益州,他要是敢明着与我们结盟要平分江东,暗地里跟孙权坑我们,那就别怪我们与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三郡之利许与益州?”杜子唯关注的更是那所谓三郡之利,曹盼道:“正是昔日的荆州三郡。”
张辽看向曹盼,对于这位的大手笔也是服了,“陛下,三郡,那三郡非同小可。”
“比起大半的江东为,孰轻孰重?用三郡灭一个孙权,孰轻孰重?”曹盼把这两个问题一丢出去,得,张辽哑口无言了。
“将军,比起那三郡来,如何迅速得拿下江东之城池才是最重要的。所谓平分江东之地,那也是看谁拿上城池快,谁就得的多。平分,再平分,那也是要凭本事的。”曹盼这般说了一句,杜子唯满脑子都想,那位诸葛丞相,到底知不知道他的媳妇要这么算计的他?
“陛下所言极是。”曹盼这明摆着耍得无赖的做法,恰恰让张辽很是认同,打仗嘛,什么平分,谁先拿到就是谁的,有什么公平可言。
“张将军是觉得此仗可打了?”曹盼问了张辽一句,张辽十分肯定地点头。
“当然,陛下当召徐州的项龙将军,秦无将军,还有张郃将军前来商议,这一仗究竟该怎么打。”张辽一下子就想到了如今这一片的将军们,提醒曹盼别忘了把人给弄这来,打仗一个人上,如何能敌得上一群人众志成城。
“应该都快到了。”曹盼面对张辽的提醒如此说。
“报,将军,杜大人,秦无将军,项龙将军,还有张郃将军都来了。”守城的将士来报,这刚提到的人突然就出现,张辽知道这必是曹盼早就已经安排的。
张辽与曹盼抱一拳道:“陛下早有安排,臣多话了。”
曹盼道:“将军说的是哪里话,将军一片赤诚之心为大魏,朕感谢还来不及,怎么会觉得将军话多了。往后有哪些该做的事,还请将军提醒。与孙权交手,谁能敌将军一马当先,杀得孙权片甲不留。”
张辽昔日率八百死士破孙权的几万大军,险些生擒孙权,那是何等的英雄气慨,曹盼为自己没能亲眼看到而引之为患。
“都是大王指挥得当,臣也只有几分不畏战死之气势罢了。”如此功劳,张辽却不尽揽,反倒是说到了曹操的头上。
他这一声大王唤来,又是一叹,但是想到他的明公更是眼前女帝的父亲,父女之间的感情那是极好的,他这心中的怀念亦不便于曹盼的面前流露。
“将军不畏死,那是大魏的幸事,朕,谢将军。”曹盼与张辽郑重作一揖。
“陛下言重了,陛下言重了。”张辽见曹盼行此大礼,连忙地避之。
杜子唯微微一笑,他其实很担心登基之后的曹盼有所改变,如今看来实是多虑了。
“陛下。”这一会儿的功夫,三位将军赶来,皆与曹盼见礼,再与张辽和杜子唯打招呼,“张将军,杜大人。”
张辽与杜子唯自然也是要与他们打招呼的。
人到齐了,曹盼道:“张将军,合肥是你地盘,朕与诸位将军能否有幸入你的书房议事啊?”
杜子唯一下子笑了,张辽连忙道:“陛下此言真是羞煞臣了。陛下与诸位将军快快请进。”
与前引路,迅速地带着人往书房的方向去,地上铺着是与孙权、益州临近的所有军事布局图,曹盼一眼看了过去,上头标注得十分清楚,不愧是张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