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墨问道:“问若是真有那样的本事,那还能不早跟娘子说了。”
“那可未必。”曹盼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怀疑很有道理,围着墨问上下打量了一圈,“说说看。”
“娘子,真不是。”墨问被曹盼看得心里直发毛,赶紧的证明自己真不是那样的人。
曹盼能信他?曹盼道:“想好了,如今你把话给我挑明了没事,要是哪天你让我知道你背着我干了许多事,那就不能善了了。成时反正有沥阳侯府,不如让她把你赶出去?”
这么的威胁不太好吧,墨问伸出手道:“娘子,娘子别,千万别。”
曹盼挑了挑眉,“坦白从宽。说,从什么时候开始起了那样的念头的?”
“在,在丞相将幽、并、冀、凉等四州大事都交给娘子之后。”墨问是一点都不想被崔今赶出来,崔今那是曹盼的死忠,但凡曹盼开口,她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把墨问赶出沥阳侯府。
好不容易娶了妻,有了儿女,被人赶出来那是多悲剧的事啊,墨问表示自己一点都不想尝试。
曹盼是大吃一惊呐,这么早?墨问挺能藏的啊!
半眯着眼睛看向墨问,曹盼问道:“你们那点心思,贾师傅可曾察觉?”
这个问题问得着实是让墨问半天答不上来,曹盼挑了挑眉。
墨问道:“娘子任尚书令,在回邺城之前,问与贾先生透露了一点,以贾大人的聪明想必是明白问的意思的。”
倒抽一口冷气,她出任尚书令那是几年前事?四年,四年呐。
四年前墨问就跟贾诩透露了这个意思,贾诩竟然还帮着她镇守各州多年,虽然这些年她只在刘备兴兵汉中时回过一次,只看汉中与上庸郡,还有各州的兵马调动之迅速,粮草供应之爽快,百姓见她那发自内心的拥护,曹盼就知道各州的事情都安顿得极好。
那也就是说,贾诩也是同意墨问的打算的?所以才会劳心劳力的帮她把地盘守得严严实实的?
“你行。”曹盼是真心实意地赞了墨问这句。
墨问道:“贾先生是当世不可多得的名士,有他相助,娘子必是如虎添翼。娘子与贾先生原就是师徒,天生是绑在一块的关系,娘子的为人贾先生心里有数,而大王的诸公子,贾先生也心里有数。反正,再离经叛道的事贾先生也做过了,为天下,为百姓再多做一件,又有什么不好的?”
“呵呵……”曹盼只回应了墨问这么两个字,墨问……
不能理解这两个字的含义,然而可以感觉到这隐藏之下的恶意。
墨问忍不住地道:“娘子你别这样,你这样渗得慌。”
“你这会儿都做了什么?”曹盼问了一句,墨问一个激灵,干巴巴地道:“没,没做什么。”
没做什么你这么惊悚的回答?曹盼半眯起眼睛,“无知。”
虽是轻声地细语的那么一唤,墨问整个人都僵住了,连忙地道:“娘子不愿对五官中郎将出手,问就想让五官中郎将出手。”
一片静默,墨问拿眼看向曹盼,曹盼没有说话,墨问拿不准曹盼是喜或是怒。
这件事他之所以想要瞒着曹盼,打的主意无非是事情已经捅了出去,曹丕已经知道了,曹盼纵然要怪罪,墨问也无话可说。
“娘子纵然想要一争那个位子,也无意要伤五官中郎将与其他郎君的意思,但是娘子就不想看看,五官中郎将是不是也能守住娘子一直不愿意越过的界线?”墨问受不了曹盼不发一言的模样,用着他的理由想要说服曹盼。
“无知,你当初为何选择我?又为何想尽办法的要推我走向那个位子?”对于墨问的理由,曹盼没有说对与不对,只是问了这样的问题。
墨问被问得一顿,想了想道:“问在遇到娘子之前,已经有很久没有吃过饱饭了。”
这当然也是一个理由,却不是全部的理由。
“问到上庸的时候,上庸郡的粮食已经是很紧了,但是问吃饭的时候,围观的百姓看着问这个外来人却没有半分怨恨。在这样的兵荒马乱的年月,连吃个半饱都是问题,他们却能包容我一个外来人放开的吃。我当时就在想,能让上庸郡的人变成这般模样的人,必然是心怀仁义,当世极了不起的人。”墨问回忆起自己那会儿刚到上庸郡时的模样,轻声地道破自己在没有见到曹盼时的感觉。
曹盼道:“可是无知,你当初所选择我的东西,如今你却想让我舍弃。”
如此一句,墨问整个人一颤。怔怔地看向曹盼,曹盼问道:“无知,究竟是你变了,还是我变了?”
墨问依然看着曹盼挪不开眼,曹盼道:“我若是为了那个位子而不择手段,连兄弟,父亲都能对他们动手,那我与你如今极其不屑之的人又有何差别?”
“我不喜欢用那些阴谋夜诡计,我要那个位子,让阿爹认定我,我只想凭自己的能力,用自己的能力告诉阿爹,没有人比我更合适。谁规定得到那个位子就必须要踩着无数人的尸骨上去的?无论是子桓哥哥也好,子建哥哥也罢,他们既是我的兄长,纵然是同父异母的,他们有损非阿爹所愿,我在意的是阿爹,所以,我并不想跟子桓哥哥一样,为了得到那个位子,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