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该让你唱这首歌的!”
出了KTV,秦葭挽着程骁的胳膊,沿着长街的马路,一边走,一边说,颇有些自责。
程骁笑道:“与你无关!这首歌一出,谁不打听?”
“哥哥,我本来以为还挺了解你的,怎么突然感觉你好神秘?”
“我哪里神秘了?”
“这首歌,真是你瞎哼哼就能哼出来的吗?”
“我有时候,还真能唱出一些好听的曲子!”
“是吗?那你再哼一首别的歌!”秦葭非要见证奇迹,“我先跟你说,我的记性好,但凡听过的歌,我都能记住。所以,你别拿一些已经有了的歌来糊弄我!”
程骁神秘一笑:“那我再唱一首:
听见你说,朝阳起又落,晴雨难测,道路是脚步多。
我已习惯,你突然间的自我,挥挥洒洒,将自然看通透……”
秦葭小嘴微张,听得很认真,一脸着迷的样子。
可是,程骁却不打算把这首歌唱完,唱到这里,他开始真正的瞎哼哼。
“停、停、停,”秦葭连忙打断程骁的瞎哼哼,“前面的很有意味,怎么后面开始乱了?”
程骁双手一摊:“这是我琢磨了大半年,才找到一点感觉。我又不是专业的作曲家!”
秦葭说道:“哥哥,看来你在这方面很有灵性。要不,我找个专业的音乐人,把你系统地培养一下?”
“不用、不用!”程骁连声推辞,“我不做音乐,照样能赚钱,照样能活得很好。而且,我也不想做歌星,不喜欢走到哪里都有狗仔队跟着的感觉!”
“可惜了,你的音乐天赋!”
程骁哪有什么音乐天赋?
他心中暗笑,却是一脸的严肃:“唱歌,以后就当是一种爱好吧!遇到合适的人,我会把这首歌送给他!”
“你舍得?”秦葭有点不敢相信。
这年头,谁写了一首好歌,不是大肆张扬,并且到处走穴,吃尽红利?
程骁说道:“如果你想要,我可以转让给你!”
秦葭不屑地一挥手:“我才不要呢!一旦成了名人,连吃个路边摊,都有人跟着拍!”
程骁刚刚说“不喜欢走到哪里都有狗仔队”,她的想法跟程骁一样。
他牵着秦葭的手,用力地晃了几下:“英雄所见略同!”
秦葭突然问道:“你的音乐天赋是不是与快板书有关?”
程骁一愣:“什么快板书?”
秦葭立即唱道:“当里个当、当里个当!闲言碎语不要讲,表一表好汉武二郎……”
程骁下午唱的快板书《武松打虎》,秦葭听一遍就记住了。
程骁简直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哟嗬,看不出嘛,你也会唱快板!”
秦葭笑道:“我是今天才跟某人学的!”
“某人是谁?”
“当然是你是程老总!”
“我什么时候教你唱过这个?”
秦葭就把他午后回到客房时“丑态”形容一遍,只是略过了自己躺在他怀里一直睡到晚上这个细节。
程骁拍着额头:“下次绝不能再这么喝!都喝断片了!万一哪个女人趁我喝醉,让我在一份股权转让协议上按指印,那就麻烦了!”
秦葭佯怒:“今天就我跟你在一起,我会做那样的事吗?”
程骁赔着笑:“我是说万一,不是说你!”
“那你就不能说‘万一哪个女人’,你应该说,‘万一哪个人’!”
“不,我应该说:‘万一哪个男人趁我喝醉’,这样行了吧!”
秦葭笑道:“这还差不多!”
她又问:“今天在酒桌上,马华腾说你是邮电学院的辅导员,这是怎么回事?”
秦葭这一问,把程骁禁不住想笑:“我那时想投资企鹅,可是,我还只是个高中生,怕他嫌我年轻没实力,就谎称自己是金陵邮电学院的辅导员!”
秦葭根本不相信:“你这么年轻,马华腾看不出来吗?”
程骁反问道:“就算他看出来了又怎样?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哪个高中生这么老练?我在酒桌上所向披靡,打压企鹅的股价手段老辣,把霉国的特纳坑得差点吐血,这是高中生干的事吗?”
秦葭听了,也不得不佩服:“这倒是真的!你这么年轻,阿哥、飞哥和川哥都要抱着你的大腿,根本不把你当中学生对待!”
程骁又说:“后来,我们和特纳完成了股权转让,他就算知道我的真实年龄,又有什么意义?小马哥很聪明的,只要能为企鹅带来好处,他才不管我是什么身份,甚至会主动帮我圆谎!”
秦葭一时无语,半晌才说:“都说生意场上真真假假,看来是,假做真时真亦假!”
程骁接一句:“无为有处有还无!”
说完,两人会心一笑。
他们又散了一会儿步,秦葭看着手表:“快十点了,我要去表姐家休息了!”
程骁睡了一下午,此时精神头正足,根本没有睡意,而且感觉跟秦葭聊得还不尽兴:“你昨天就不应该在她家住,直接住到酒店来,我们能聊个通宵!”
秦葭想起刚才被程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