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正被数不清的霍村球迷堵在路上的利物浦一行人,此时的霍芬海姆霍普训练场里,迎来了一位熟悉的客人。
此刻正是球队的训练间隙,球员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兴致勃勃的聊着天,至于聊天的话题,肯定是与曾恪有关了——欧冠第三轮小组赛明天就要打响,曾经的霍村国王,将以“敌人”的身份重临莱茵-内卡竞技场,这么好的话题,球员们怎么可能不谈个尽兴呢?
委实说,如今的霍村球员们的心境,多少是有些复杂的,简单点来说,就是又尴尬又兴奋。
尴尬的是,他们和曾恪曾经是最亲密的战友最紧密的伙伴,曾一起扛过艰难时刻,也曾一起登临过辉煌,说是情同手足都不为过,但就是这样亲密的关系,如今却要在赛场上兵戎相见,感觉肯定是有怪怪的。
兴奋的是,这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以往都是大家伙一起携手并肩,但如今却是分属两个不同的阵营,他们和曾恪并肩作战的经历不少,但针锋相对,还真是没有过——想想那个场景,还真是有些刺激,足以让人有期待感。
当然,霍村球员多少也存了要证明自己的心思。曾恪对俱乐部的贡献有目共睹,没有人可以否认,但要说球队离了曾恪就会一蹶不振,那未免对其他球员太过不公平了一些。
足球是一项整体运动,曾恪很厉害谁都承认,但没有了他,球队或许会经历一段时间的“阵痛期”,但地球总归不会是离了谁就没办法运转了。现在的霍村球员大多心中都憋着一股气,那就是想要在比赛场上狠狠的给利物浦一个迎头痛击,确切的说是给曾恪一个“迎头痛击”,告诉他,伙计,虽然你不在了,但我们依然做得很不错,我们过得很好!所以,你不用担心,你去追求你的梦想和荣誉吧,我们不会让家道中落的!
这种想法没什么问题,多少有点前任和现任的关系,总之,如今各为其主,私交先放在一边不谈,做好自己的工作就成。
“明天就要和利物浦进行比赛了,哈,也不知道曾那个家伙,这会儿到辛斯海姆了没有?”
“应该到了吧……诶诶诶,管他到没到,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一想到明天就要和他做对手打对台戏,嘿,我这心里就感觉怪怪的,哈,当然,还隐隐有着兴奋期待的感觉……”
“我也是啊……曾那个家伙,别看平常笑呵呵的,其实骨子里骄傲着呢……我就想瞧瞧,要是咱们把他和他的新东家打得抱头鼠窜,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明明很生气,却偏偏要做出一副‘你们很棒,你们很了不起’的表情……一想到那个画面,我就莫名的想笑……”
“我说伙计,你想多了吧,你以为利物浦是一个很好打发的对手吗?或者说,你认为曾是那种随随便便就可以‘干掉’的球员?……孩子,你还是太天真了!那个啥,你还是想想,明天和曾对上,怎么才能把曾给拖住吧,别比赛结束后,你反倒被曾给欺负哭了……”
“不至于这么狠吧?再怎么说,曾和咱们也是老交情了,怎么说也有几分感情在,他不会赶尽杀绝吧?”
“那就不知道了,你都能在这里说着一些要将曾打得抱头鼠窜的狠话,你想想,以曾的性子,他会在比赛中手下留情吗?……感情归感情,曾那个家伙,在赛场上可是从来都不脚软的……”
“说的也是啊,曾可是一个心狠手辣的机家伙,狠起来都能自己拿脑袋往门柱上砸的狠人……惹不起惹不起……”
众人叽叽喳喳的议论纷纷,有人表示曾恪很可能在面对老东家的时候“放水”,但很快就被人嗤之以鼻,想想曾恪的性格,还真不像是那种“不职业”的人,要知道,这家伙的心狠手辣可是出了名的,犹记得刚加盟球队那会儿,为了挣得好的表现,曾恪每次训练就跟玩命似的,狠起来脑袋往门柱上砸就跟吃饭喝水一般稀松平常——当然,这是队友们眼中的曾恪,实际上,那个时候的曾恪是在完成系统发布的任务,只能是以头撞门了……
伊比舍维奇站在一边轻笑不已,萨利霍维奇问他:“曾要回来了,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伊比舍维奇愣了一下,回答道:“感觉是有些怪怪的,毕竟此前咱们都是一起并肩作战的,现在……却要成为彼此竞争的对手了。不过也有些期待吧,他很能进球,我也不差啊,我倒是想在比赛中进两个球,最好是球队能够获胜,到时候曾肯定会被气的跳脚,他可是个小气鬼儿呢!”
萨利霍维奇点点头:“能够获胜当然最好,不过,这可不容易啊,利物浦本身就是豪门球队,实力不俗……”
“有什么不容易的,豪门又怎么了,这些年败在我们脚下的豪门,都不知有多少了……我们可不比任何队伍差呢,我们可是有……”
旁观的魏斯抢过了话茬,但很快声音就越来越低,显然是想到了什么,几位和曾恪关系最为亲近的球员也是有些沉默,他们是知道魏斯想要表达什么的,但……以前的他们无所畏惧,任何球队都敢于硬刚硬怼,但那是因为有曾恪在,曾恪带给了他们无穷的信心……但现在嘛,曾恪已经离开了,球队最值得信赖的核心和领袖已经转会走了,这多少让他们有些信心不足。
这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