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金色的阳光已经洒满大地,冬日的严寒,也因为阳光的温暖,而驱散了不少。
距离和斯图加特的比赛过去了已经有三天了,外界的议论和喧嚣倒是已经小了不少,足球世界就是如此,一个新鲜的话题刚出炉时或许会被人们热炒,但只要不是太重大的事件,过个几天也就渐渐的没了热度。
曾恪在媒体前装了一回“大尾巴狼”之后,很干脆的就保持了缄口,实在没什么好说的,表达自己是打中卫出身,只是给媒体和球迷打一个预防针罢了,避免自己展现了强悍的防守能力之后,有人太过惊奇——好吧,这多少有些掩耳盗铃的意味,不管怎么样,曾恪都是一名前锋,还是“很厉害”的那种,去打中卫本就很惊奇了,要是还能发挥出色,那人们是想不震惊都难。
这是避无可避的事情。
但曾恪也不管了,反正理由我是找好了,信不信那就是别人的事了,总之,我就是个天才,是个全才,干什么会什么,还能精——老子就是这么牛逼,所以,没啥好奇怪的!
走到院子里,金特尔正懒洋洋的躺在靠椅上,悠哉哉的看着报,旁边桌上还有一杯冒着热气的“大红袍”。
曾恪一看就乐了,这老小子如今的生活可真是够悠闲的,自己的训练基地不去忙活,成天就赖在家里白吃白喝,一大早起来就看报喝茶,哈,你还真以为自个儿喝的是“大红袍”啊!
“早上好啊,金特尔先生。”
“早上好,曾。”
打了招呼,曾恪扫了一眼对方手中的报纸,笑盈盈地道:“大清早的就起来看报啊,金特尔先生真是闲情逸致。不过要我说啊,这报纸也没什么好看的,上面都是一些关于我的吹捧,看多了听多了,也没啥意思。你要真想了解详情,要不我跟你讲讲,就讲我在中国是如何由一名优秀的中卫改打前锋,而后开启辉煌之路的?”
“咳咳咳~”
金特尔差点没被曾恪恬不知耻的自吹自擂给呛死,心里连连呼吼:不要脸啊不要脸!
瞪了曾恪一眼,面上却是有些沉凝,摇头道:“我看的不是足球报刊。”
“哦?金特尔先生改了性子,竟然还对民生大事感兴趣了?”曾恪有些好奇,随口问道,“看的什么?报纸上是登载了什么大事吗?”
出人预料的,金特尔没有和曾恪闲笑扯皮,而是在沉默了一阵之后,说道:“格罗宁根发生了爆炸案。”
“啥?爆炸案?”曾恪愣住了,有些回不过神来。
“已经证实,是一起极端组织的预谋策划的爆炸案。”金特尔手指向报纸,一张随报刊登的图片清晰的显示着混乱的事发现场,“是昨天晚上的事,在我们安然陷入梦乡的时候,格罗宁根那里,却是有不少平民遭受了无端的灾难……”
金特尔的语气很沉重,面容也很难看。格罗宁根是荷兰东北部的一座城市,虽然与德国相距有不断的距离,事件波及不到霍芬海姆,但“恐..bu袭击”这样的事情,是没有人乐意见到的,对于制造灾难和恐慌的罪犯,所有人都是深恶痛绝的,同时,对于受难民众,都是抱有深深的同情。
欧洲大部分国家都是欧盟成员,不管是哪个国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只要是有良知的正常人,都不会心情太好的。
曾恪也沉默了。
事实上,这样的“袭击案”在欧洲并不少见,因为欧洲的风气就是崇尚开放和自由,而且不少国家都没有限制枪支武器的法令,所以在很多时候,“安保工作”无法做到位,这就为不少罪犯衍生了土壤。
在中国,经常听到有人说“外国的月亮比较圆”,或许吧,欧美国家的发达程度在某些方面是领先于中国的,但并不是外国的一切都比中国好的,至少在中国,是极为安全的,国家禁止武器贩售,别说是枪支弹药了,就算有人拿着管制刀具出现在公共场合,立马就会遭到警察的逮捕。
放在国外,这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国外的环境,安全真的是很难有所保证。
欧美可是“恐..bu袭击”频繁发生的地方,曾恪来德国的时间不算长,只有一年多,但这样的事情可是听说了不少,只是范围小,波及程度不严重,才没有被广为人知。
但显然,这一次格罗宁根爆炸案的死伤人员太多了,根本就捂不住,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欧洲。
曾恪有些庆幸,自己从小是生活在中国这样安全的国度,晚上想玩到什么时候就玩到什么时候,有问题就找警察叔叔帮忙,而在国外,大晚上的敢独自上街试试,搞不好直接就被上帝拉过去陪他老人家下棋了。
摇了摇头,曾恪叹息一声,说道:“这些人真是太猖獗了,为了他们所谓的‘理想’,连人性都不要了。……算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怎么做好善后才是政府和民众需要考虑的,要不,我让珍妮弗捐些钱吧?”
金特尔诧异的抬头看着曾恪。
说捐钱,其实是很俗的,也很容易给人“暴发户”的轻佻感觉,但金特尔很了解曾恪,这家伙就是一个“守财奴”,把钱看得很重,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却是在这个时候,愿意捐钱出来,这就足以说明曾恪此人的品性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