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
“应该是吧,我也不清楚。”他平时也没关注过这个呀,就想着把东瀛打下来了,至于之后的治理,那是皇阿玛和太子哥哥的事。可惜上一次投胎的时候死的太早,只依稀记得他救的那个人说,东瀛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好像要打进来了。所以他如今理所当然的不想放过这个地方。
“行了,放他们回去吧。”见没什么好问的了,胤福便让人将两个主事的人带回去。
“十五呀,你是不是对东瀛有什么想法呀?”等只剩下两兄弟之后,胤祯搓搓手问到。如果要打东瀛,可不要忘了他,他现在可缺军功了。
“暂时还不行,等我们的船多做些出来了再说吧,还有戴梓的武器也得跟上,我出来前已经让他们一起去研究船上的武器装载问题了。”胤福皱着小眉头说到。虽然工业上的事,他交给九哥来负责了,而且最近传来的消息也还不错。可是民以食为天呀,他觉得自己回去后,还得从兄弟们中找一个管农业的人出来。
突然胤福想到了什么,转头对着身边的人吩咐到,“去,把刚刚那两人带回来,本王还有事问他们。”
于是当两位船管事再次被带到胤福面前时,只听到他第一句话就问,“你们江浙一带从事海商这一行的人多不多,利润如何?”
两人吓得瑟瑟发抖,以为王爷要跟他们要好处了,虽然给好处傍上王爷是天大的好事,但问题是他们这趟出门真得没有赚到银子呀,于是两人纷纷跪地哭饶。
“闭嘴,爷的弟弟要什么没有,能看上你们那点银子,老老实实回话就行。”胤祯被他们烦的要死,出声喝到。
两人听后便不敢再求饶,“自从皇上爷收了台湾开了海禁后,这些年出海经商的人确实渐渐多了。尤其是海运利润之大,让越来越多的人有了想法,别的地方草民不知,但现在江浙一带都出现造船的商家了。”
胤福听后冷冷问到,“可是本王并未在户部看到有诸多的出海商家登记记录,而且不说往年,就去年的税收,海运这一项上,就没有多少?那么,你们是怎么办的出港许可?既然海运利润多到让人眼馋,你们又是怎么交的税呢?”
两人听后如遭雷击,讪讪的不敢言语。
胤祯虽然平时对这些赋税方面的事不感兴趣,所以也不过问,但此时也听出不对了,一拍身边的桌子,喝到“大胆刁民,做了什么犯法的事儿,还不从实招来,是想吃一顿打才老实吗?”
“王爷饶命呀,草民说,草民说。”两人吓得冷汗淋漓,“我们是走了江宁曹家的路子,曹大人是皇上心腹之臣,江南官场上都要给他几分面子,他给我们办了出港证明,而我们则将赚来的利润按比例上交给曹家。”
哐当一声,胤福一脚就踹翻了旁边装鱼的水桶。“无法无天,简直无法无天,如今连国家税赋都敢染指了,他曹寅还有什么是不敢做的?”
而胤福身后站着的曹锐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只砰砰的磕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十五,先消消气,我们只是听了这两人的一面之词,万一冤枉了曹大人怎么办?”胤祯赶紧上前安慰到。其实他也知道曹寅肯定冤不了,但那是皇帝心腹,他一个并不怎么得宠的皇子能怎么办,有时候皇上的儿子还比过臣子与皇上亲近,这说出去还挺搞笑的。
“他冤枉个屁。”胤福激动的暴粗口,他都那么缺银子了,处处精打细算的,连自己兄弟都不放过,结果还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挖国库的墙角,关键康熙还要护着那个蛀虫,他可不得气坏了。
“你起来,这事跟你没关系,你磕什么头。”见曹锐在那额头都磕红了,胤福没好气的说到。
“这是奴才家的过错,奴才不敢说无罪,请主子责罚。”曹锐也是苦逼的很,他跟在胤福身边这么多年,还能不知道自家主子的性子如何吗。所以早就跟家里提了无数次,让他们收敛自身,好好为皇上办差。可惜他一个不受宠的庶子,要不是跟在十五皇子身边,又得了看重被送去军营,立功受赏,恐怕连他的信他爹都不想看吧。可惜信虽然看了,但他爹自恃是皇上心腹,对他的劝告置之不理,走到了如今的地步。不知道为什么,曹锐心中总有种不好的感觉,这次的事怕是不能善了了。
“这是怎么了?”众人正不知所措的时候,一道湿润却又不失威严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见是太子爷和十三爷来了,众人赶紧行礼。
之前太子和胤祥是在房间里下棋的,听到侍卫来报,荣郡王动了大怒,所以就赶忙扔下棋子出来看看。此时见弟弟满脸怒容、胤祯又是一脸无奈,便走过去轻拍胤福的肩膀,“出什么事了,怎么这么生气?”
太子不问还好,他一问就让胤福更觉得委屈了,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哥,哥,我好难过呀,皇阿玛坏,他太坏了。”
“怎么了,怎么了,皇阿玛怎么招你了,跟哥说,不哭不哭,不难过哦。”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