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开了窗户。
谁知对方趁虚而入,马上抱住了胭脂。
胭脂无力反抗,就倒在地上喘不上气来。
对方似乎十分急切,马上开始撕扯胭脂的衣服。
胭脂大骂:“哪里来的无赖,你肯定不是鄂郎!假如你是鄂郎,他一定微柔体贴,怎么会如此粗暴无礼!如果你再这样,我就只有一死!品行亏损,两所无益!”
对方听后便不再继续,但是却想约下一次见面的日子。
胭脂说迎娶的那天,就是再见之日。
可是对方却嫌太过遥远,非要纠缠定个近一点的日子,胭脂只好称等病好以后再见。
哪知对方临走前又索要定情信物,胭脂不肯,就被硬夺去了脚上的绣花鞋。
胭脂责怪他的无礼,“如今你夺去了我的贴身衣物,若是你有负于我,我就只有一死!”
说到这,胭脂哭哭啼啼。
“哪知他不守约定,第二天又再次翻墙而来,还将我的父亲害死……”
堂外听众听完又开始小声分析起来。
“我看啊,就是那鄂秋隼色胆包天。定是宿介带信给他,听到有美人相思,当夜就跑来了!”
“那不一定,大半夜都看不清人脸。那宿介本就是跟别人老婆偷情的渣子,说不定是他冒充鄂秀才哄骗胭脂!”
“就是,我看鄂秀才眉清目秀,一点也不像那种人。”
“那可不是,鄂秀才的妻子生前也不是大美人,但是鄂秀才对她可是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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