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装修,新奇的口味,舒适优雅的环境,奶茶配上各式花式多样的蛋糕、甜点,马上成为众多权贵,大家闺秀们休闲聚会的首选之地,甚至还抢了京城大部分茶楼的生意,每天买甜点的人更是络绎不绝。
丰收的季节,也是太后的寿诞的日子。春娘和最后留下来五名厨师一起进入了决赛,共同决逐出这次榜首,这次决赛的安排时间和太后寿诞同时举行,由太后、皇上这两个最大Boss做终极裁判,也说明朝庭对这次比赛的重视,这可是开朝以来的第一次呀。
当一个四层宝塔似的蛋糕出现在众人面前,所有的人都惊呆了。不论是从创艺上,还是从味道上,这款甜点都无拥自疑地成为这次寿诞的主角,春娘前面一直以热菜红案做为参赛的首选,没想到这会却是以西式甜点做为靓点,不但替她的甜点做了一次大力地宣传,更是再一次宣起一股甜点的热潮。
春娘谢绝了太后和皇上的进宫做御厨地邀请,静静地退了下来,安心地经营着自己的美食王国,跟着宋逸成一起过起了自己的小日子。
五年后,二皇子新皇登基,大皇子一派已被连根铲除,全国上下一派繁荣,陈锋已坐上千户一职,而在千里之外的郧城。
正值庙会,沿街摆满了各色小摊,大街上人来车往,纷纷拥拥。
有个捏泥人的摊子前挤满了年岁不等的孩童,俱都睁大着眼睛,瞧着摊主十指灵动飞快的捏着那一团团泥巴,须臾一个活生生的泥人小像就被捏了出来,咧大的嘴,弯月眼,憨憨的笑容,猛一瞧,真与站在摊子最前面的一位小男孩一模一样,惹得众孩童在那里大声叫嚷,“给我捏一个——”
这阵喧哗吸引了不远处一位同样年仅四岁,身着淡粉色布衣,长相甜美可人的小女孩,她低头看着怀里揣的一纸袋糖炒粟子,忽然将糖炒粟子往身旁的年青女子手里一搁道:“娘,我去哥哥那边瞧瞧。”
话一说完,她抱着那袋糖炒粟子就钻入了人群,那年青女子手里还抱着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孩,想要拉她已然晚了,眼睁睁的看着女儿挤入人群,慌得直推身旁的丈夫道:“还不快把满儿跟意儿都追回来!”
“怕什么?由他们去逛逛吧。”那年青男子淡淡的笑着,顺手将妻子怀里的婴孩抱了过来。
“说得轻巧,若是被拍花子的拐去怎么办?”年青女子怨怪着丈夫。
“拍花子的拐他们?”年青男子笑道:“你忘了上回他们在家门前玩耍,有个拐孩子的无赖拿了一颗糖想哄他们走,反倒被他们整了么?”
这事确是有的,那拐孩子的无赖拿着糖哄满儿跟意儿去别处玩,谁想满儿反从怀里摸出一块荷叶包裹的蛋糕,一本正经的说爹娘嘱咐过,不能随便拿别人的东西,即便要拿,也要懂得礼尚往来的道理,于是接了无赖的糖,把蛋糕递给无赖了。
无赖心急着要他们吃糖,好迷昏了他们抱走,她又反问无赖为什么不吃她送的蛋糕。无赖哪知道她在蛋糕里包裹了一大团的泻药粉,敷衍着咬了一大口,虽知后来拉得来路都走不了,他们俩却站在那里拍着手笑喊:“教你想使坏,让你尝尝,这药粉的厉害,呵呵!”
想起那件事,年青女子忍不住垂眼笑了。这两个孩子也不知像谁,满肚子捉弄人的鬼主意,小小年纪就跟人精似的,成天钻在房里捣鼓一些整人的玩意,现下满儿那间房子里更是“机关重重”,进去的人再谨慎小心,也要中招,别说她和丫鬟了,就连丈夫等闲都不敢往孩子房里去,就怕一不留神着了道。
“还不是你惯的她?都快无法无天了!”年青女子口里抱怨着,但到底没有去追,只目望着女儿跑去的方向,瞧着她在泥人摊前站定,才放心下来。
“他们还算有分寸,不会无缘无故就捉弄人。”年青男子淡淡笑道:“我们去附近逛逛吧,回头再来寻他们。”
且说萌儿挤至泥人摊前,一边踮着脚看摊主捏泥人,一边跟满儿一起剥着糖炒粟子吃。身边三四个贫家孩子闻见糖炒粟子的甜香味,被惹得馋涎,注意力渐渐从泥人身上转到了她手里的糖炒粟子上,眼睁睁盯着,一个劲的咽唾沫。
满儿察觉后倒也大方,一把抓着纸袋里的糖炒粟子分给那几个贫家孩子,意儿看着他的样子也学着哥哥的那样一起分了起来,别人向他们俩道谢,满儿摇摇头一本正经道:“几个粟子罢了,不足挂齿。”
几个孩子聚在摊子前嘻嘻哈哈的边吃粟子边看捏泥人,这时也不知打哪又来了一个衣着华贵的男孩,看上去也不过七八岁左右的样子,但样子倒是十分俊秀,虽然年纪小小的但是脸上的神色倨傲,瞧人的时候都是睨着眼的,见这几个孩子在分吃糖炒粟子,他虽然也想吃,嘴里却嚷道:“你们脏死了,离我远一点,别弄脏了我身上的衣裳!”
满儿跟意儿听见这话,同时偏着头瞧了瞧那男孩,两人忽然相视一笑,意儿主动上前从怀中掏了一块用荷叶包打开来递给他道:“粟子已经分完了,不如我请你吃这个吧?这可是新上市的三色水晶糕,我保证你一定没吃过,很甜的。”
她笑的比水晶糕还要甜美,诱人,肌肤莹润胜雪,小小年纪已是一副美人胚子的模样,气质清甜,而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