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被弄得软了身子,他只会连话都说不出来,被摆成什么姿势都无法抵抗。
只会断断续续的轻轻的喘。
像是一只在等待被征服,被占领,被彻底标记的雌兽。
大概是真的被弄得狠了,舒乐困倦的厉害,迷迷糊糊中也不知是听清了郁清的话还是没听清,轻轻哼了两声,没有回答。
而下一秒,乘务员的声音在长久的寂静后终于响了起来。
“各位旅客,经过十一小时的航行,我们的飞机将于三十分钟后降落,洗手间已经暂停使用,请您系好安全带,不要随意走动……”
怀中的舒乐换了个姿势,脑袋在他肩头蹭了蹭,似乎想要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
郁清将人抱紧,透过飞机的舷窗向外看去。
飞机果然已经开始下降高度,隐隐约约看得到几分陆地的模样。
机上的意大利时间显示正是黄昏时分。
正好一抹暖红色的夕阳从舷窗外撒了进来,落在舒乐纤长而安静的睫毛上,氤氲出一个十分温暖的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