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宫里那些虚无财富,这将是他实实在在把握在手里资本和资源,是真正属于他自己第一股力量。
想推动不争气主角快些上位,除了日常讥讽暗示,纪筝能做并不多。帮明辞越筛选好朝臣,准备好经济,也算是做了些实事。
他迫切想将那道自己身后追光拉到台前,拉到他本该拥有龙椅之上。
而自己也能快点奔向退休大别野,成为京城隐形首富!
是报恩,也是自救。
说干就干,纪筝回殿着手拟定圣旨,考虑好地址人选,原料成本,不知道是否心情太激动,接连剧烈咳嗽了几声。
“圣上?”常晴有些担忧地过去给他顺背,那热度烫她缩了一下,“圣上在发热症了,休息一下,慢慢来吧。”
常晴突然想到能帮他放松下东西,“圣上要看看臣女新绣几件成品吗?”
她前些日子已经做好了三五件成品,几件是外氅,几件是里袍。
纪筝先是欣赏地反复翻开,少女心思怀春,虽然织是男款,却有些绣上了漂亮暧昧比翼鸟,连理枝图样。
玄底镶着暗红色图样。
看着看着纪筝嘴角笑淡了下去,“这尺寸你取谁?”
常晴道:“臣女从浣衣局见了一件玄甲和大氅放在一起,就比着尺寸打了样。”
里袍是少年明辞越尺寸,是纪筝尺寸,外氅却是明辞越尺寸。
“明辞越!”纪筝没抬头,下意识地向殿外唤道,“来试试合不合适!”
“圣上?”常晴犹犹豫豫地开口。
纪筝怔了一下,尴尬一笑,喃喃道:“朕怎么给忘了,皇叔已经被朕给嫁出宫了。”
不在宫里,明辞越不在宫里,宫里却无时不有他留下气息。
“其实这两件是民间婚典男子惯穿喜服样式。”
两件拼凑在一起,大小不伦不类,外氅裹在里袍外,像是在紧紧拥抱着它。
暗红色比翼鸟,连理枝,一下子刺目极了。
喜服,怎么偏生是喜服。
皇叔成亲那天也会穿……喜服吗?作为天子专程再去赐他件喜服?
纪筝握拳放在口边止了咳嗽,怔怔地望着这几件成衣。
可这不配套外衣里袍到底该拿给谁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