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呢?”
“皇太女她……”无邪垂眸,“属下不知。”
“好一个不知。”
“母皇,何事发这么大的火?”
昭阳一瘸一拐地从御书房门口往里进,胸口的鲜血染红了她的外袍,昭英一惊,“你这是怎么了?”
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昭阳当即跪下领罚,“儿臣未能将叛贼单卿卿带回,还请母皇责罚。”昭阳低着头,声音里满是自责。
昭英的眼神顿时变得锐利起来,她冷声问道:“我让无邪去拿她,为何你要中途从无邪手里将人要走?”
昭阳的身体微微颤抖,她咬着牙,艰难地开口:“请母皇饶恕儿臣,二臣与那单卿卿有过一面之缘,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儿臣也是想劝说她归顺凤阳,没想到,没想到,她竟然一剑刺中了二臣。”说着,昭阳抬起了右手,只见衣袖已被鲜血染红,伤口处还在不断渗出血珠。
昭英看到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惊痛,但随即又被愤怒所掩盖。她冷声喝道:“这单卿卿如此胆大妄为,竟敢伤我儿!来人,传令下去,在全国发布通缉令,缉拿叛贼,单卿卿!”
“母皇息怒。”昭阳趁机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儿臣虽受伤,但也并非全无收获。”
“哦?”昭英眉头微挑,疑惑地看着昭阳。
昭阳从怀中掏出一块玉髓,双手呈上,“这是儿臣从单卿卿身上搜到的,想必是她在逃离皇宫时,不小心落下的。”
昭英接过玉佩,仔细端详,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玉髓……竟有些眼熟!”
“遭了。”单卿卿一摸胸口,她的玉髓。
“卿卿,你怎么了?”
“我的玉髓,不见了。”
那可是原主母亲留给原主的遗物。
晏温赶紧带着单卿卿与卜若瑜他们先一步汇合,现在城门不开,他们就算是逃,也要等到城门开的时辰。
怕就怕,昭英抢先一步封锁了城门。
“那玉髓,是卿卿你一直戴在脖子上的那块吗?”
单卿卿点点头,神色焦急,“正是那块,那块玉髓对我来说意义非凡,我必须得找回来。”
“可是现在城门紧闭,我们怎么出去找?”卜若瑜也皱起了眉头。
“我有办法。”晏温突然开口,他眼神坚定地看着单卿卿,“你相信我,我一定帮你找回玉髓。”
单卿卿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感动,“我相信你。”
晏温微微一笑,转身走向窗边,他俯瞰着夜色中的皇宫,心中已经有了计划。
“孟不二,帮我一个忙。”
“统主,女皇已经下令,让我暗影卫也全面追捕你们,你现在让我去皇宫找一个不想干的玉髓?”孟不二皱眉,这不是不打自招他与晏温还有联系吗?
“你听我还是听她的?”
“统主,你明知故问。”
“既然知道,还不照做?”
“……是。”
孟不二无奈地应下,转身离开暗影卫的藏身之所,前往皇宫。
而此刻的皇宫中,昭英正拿着那块玉髓,陷入沉思。
“这玉髓……如此熟悉,难道……”昭英的眼神突然变得明亮起来,她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这时,孟不二潜入了皇宫,开始寻找那块丢失的玉髓。
回忆…
“你我姐妹二人,今日,皇天在上厚土为证,我,单英杰。”
“我,昭英。”
“今日结为异性姐妹,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苟富贵,勿相忘!”
一晃,时间已经是二十年之后了。
“单英杰?”昭英狠狠攥着手里的玉髓,“没想到,你竟然是她的女儿,难怪我见你这么眼熟。单英杰,没想到吧,你女儿,如今,竟然能落到我手里。”
夜色如墨,皇宫深处,一场暗流涌动。孟不二穿梭在廊檐之间,低头见昭英手中握着一块玉髓,正是他寻回的那块。
他的心中却充满了疑惑,为何统主让他找这样一块普通的玉髓?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夜的宁静。孟不二迅速隐匿身形,只见一名侍卫慌张地跑来,口中念念有词:“陛下,陛下,不好了,不好了,东宫,走火了!”
“什么?还不赶快让人去救火。”昭英将玉髓放到匣子中关上,才赶紧跟着侍卫到东宫观察火势。
孟不二心中一动,悄悄跳下房梁。
见乾坤宫无人,才立马进入房内,取走了昭英刚刚放好的匣子。
“好端端,怎么会走水呢?皇正君呢?”
“正君啊,他……”侍卫着急解释,乌压压的火势来得凶猛无比,一脸苍白的轩辕若惊慌失措跑到昭英面前。
“陛下,陛下,您终于来了,臣妾好害怕啊。”
轩辕若长相大气,又是昭英的青梅竹马,凤阳立国之时,轩辕若便立为了皇正君。
这些年来,轩辕若育有昭和昭阳二女,岁月不改美男。
他脸上丝毫没有衰老的痕迹。
“陛下,陛下。”轩辕若扒拉着昭英,昭英见他哭哭啼啼的模样甚是烦躁,如今前朝动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