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卡丘说的就是你这样长的帅,又厉害的人!”
风锦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辰煜沉默了一下,点了点头。
小锦真是爱惨了自己。
都给自己取爱称了。
辰煜和风锦看着对方,两双眼睛交汇在一起,在这一瞬间,擦出了一些火花。
仆人们自觉的低头收拾东西,没有打扰小主子的迤逦。
但老父亲看不下去了。
十三四岁,还是一个孩子,绝对不可以!
最起码也得十八岁才行!
这是曾经身为老师的唯一执着了。
“天色不早了,晚安。”
风民生面无表情的走到了风锦和辰煜之间,伸出手把刚进来的辰煜推到了门外。
嘭!
门又关上了。
利用完又给他赶出来了。
辰煜摸了摸鼻子,没吭声,深深的看了一眼门里面,确认里面的人去后院休息了。
这才转身离去。
暗处的暗卫们默默的看着碰了一鼻子灰的太子殿下,已经变得淡定了许多。
从一开始的吓到窒息,到现在的平平淡淡,都是货真价实的练过的!
是夜。
星辰漫天。
天上的繁星点点仿佛萤火虫倾泻而下。
蟋蟀的声音显得是那么的清脆悦耳。
一匹快马打破了夜里的安宁,荡起了一地的灰尘。
一个身着官差服侍的小兵紧夹着马肚,通体黝黑的快马不知疲倦的向前狂奔。
快马未曾停歇,一直到了交接的驿站,这才累的卧在了地上,大口的吃着草料。
坐在它背上的人已经换了另外一匹快马,朝着京城的方向狂奔。
一直到东方升起了鱼肚白,月亮也藏了起来,一脸疲倦的小兵这才进入了京城。
直接朝着皇宫去了。
皇宫位于京城的正中央,是整个京城最宏伟的建筑。
红墙青瓦,亭台楼阁,殿门楼宇林立。
威严的宫门由庄严肃穆的锦衣卫看守,暗处更是有无处的暗卫。
小兵身上穿的是驻扎在驿馆最普通的装饰,没有任何身份地位。
但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进来了,轻车熟路的进入了宫门,连看守宫门的锦衣卫都没有阻拦他。
甚至还冲着他笑了笑。
小兵只是匆匆的打了一个招呼,就赶紧朝着宫里小跑了过去。
他的身前,挂着一个布包,布包里鼓鼓囊囊的,看起来塞了不少的东西。
正值早朝,到处守卫森严。
小兵没有乱跑,却径直的守在了武英殿的宫门口,等着散朝。
这个时间,皇帝正在和大臣们商议朝政,本不许任何人打扰。
别说是在殿门口候着了。
就算是跪着等,也该是杀头的大罪。
但小兵就是抱着布袋在那里等着了,就连周围的守卫,都是习以为常的样子。
“众爱卿还有何要事要奏?为何不见太傅?”
老皇帝一头白发,脸上的沟壑似乎更深了一些,但一身龙袍衬得他的精神看起来比普通老头子精神了很多。
仔细看的话,却能看出来他已经看了,黑眼圈重到发黑,脸色苍白,没有血色。
“禀告陛下,太傅大人家中有事,儿子孙子身受重伤,再加上家里的还莫名的着了火,所以耽搁了一些时辰。”
一个和风太傅关系好的老头子,开口说出来了风太傅不能来的原因。
像他这种老顽固,永远不会背叛朝廷,但是碰到不平的事情,就算是以死劝谏,也一定会毫不犹豫。
“哦?还有这种事情?太傅家里这是出了什么事情?”
老皇帝眼中闪过一抹诧异。
他向来看中风太傅,他的学识毋庸置疑。
虽然儿子孙子平庸了一些,到底还是风太傅的家人,若是出了事情,老皇帝自然还是要管上一管的。
满朝文武听到老顽固的话,都低声嗡嗡的讨论了起来。
风太傅是天下读书人的楷模,位高权重,亦是除了丞相之外最大的文官。
谁这么不长眼得罪了太傅?
有的文官已经慷慨激昂了起来,就像是自家蒙蔽了冤屈一样。
毕竟风太傅当年年轻的时候是天下读书人的表率,后来又主持了不少场考试。
很多都是他的学子。
自然是和太傅同仇敌忾。
“听说是得罪了太子殿下,风家的暗卫一个不剩,全部被灭,就连儿子孙子都被打成了重伤。”
老顽固深吸了一口气,看到大家都这么义愤填膺,觉得是时候了,又补了一句,
“不仅如此,太子殿下竟然还说从今以后,风太傅的名号就被剥夺了!”
老顽固对于风家为何蒙蔽冤屈不清楚,就连风太傅也不是很清楚。
只是断断续续的从半昏迷的风正年父子口中得知的。
风太傅认为自家儿子孙子为人憨厚老实,可能是和太子有了误会,再加上太子是眼中揉不了沙子的人。
所以才会如此。
本来是让朝堂大学士石光海老顽固打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