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鞘中。 他言简意赅的问:“你要我做什么?” 曾九却不着急,转而问:“何必站在这里说话?你准备去哪里?我们到地方了再说。” 瞎子毫不迟疑地转过身,用竹竿探路道:“跟上。” 他心里清楚,眼下目盲的自己绝不是这个少女的对手,故而根本也不多余设防。这个道理,曾九心里自然也明白,但她瞧见这瞎子如此果断干脆,心里仍不免觉得他很识时务。 故而虽然他又脏又臭,但曾九仍旧柔声细语地问:“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瞎子没再拒绝,冷冷答道:“我叫应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