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猫砂，望着顾衍行耳朵旁那道崭新的伤口，“顾先生，虽然是家养的猫，还是定期打疫苗比较好。”

“它打了。他没打。”

阮熙愣了愣，脑子转过弯来，和他心照不宣地笑起来。

这不是说罗幸跟狂犬一样见谁咬谁嘛。

虽然狂犬病并不是这个症状。

“又耽误了点时间。走吧。”顾衍行推着他的肩，往外走，“很短，很快就能录完。”

“请等一下。”一直维持低存在感的许言突然出声，坚定地道，“顾先生，我也想再尝试一下，再拍一遍视频。”

顾衍行站定脚步，不动声色地问：“你不是怕猫，所以中途退出了吗？”

“我想克服一下，毕竟这其实是我的任务。”许言向着阮熙微微一笑，“但是现在有导师在，我就不怕了。”

金渐层张开嘴，开始哈气。

阮熙按住猫头：“你别再凶。”

“你也看到了，这只猫比较敏感。它不太喜欢你身上的气味，所以我想，你或许可以选择更适合你的任务。”

“不再试一试，怎么知道。”许言大步走到阮熙面前，也笑着伸出手指，去逗金渐层。

他笑起来很阳光，带有少年人特有的意气风发。

金渐层哈气半天他都不怕，还把手指头往猫脸上戳。

金渐层啊呜一声，去咬他的手指。他脸上笑容不变，不躲不闪。

“溪溪。”阮熙及时捏住猫下颌，掰开它的嘴，让许言把手指取出去，“你小心，它会真咬。”

“谢谢导师。”许言嘴角的弧度更大，胜券在握地说，“我知道你会保护我。”

阮熙避开他灼热的眼神，主动退后一步：“我不想看到一个优秀学员因此断送未来。”

“我会小心的。”许言乖巧点头，“导师，我一定会努力成为你最优秀的学员。”

金渐层嗷呜两声，扭动了几下，不可置信地看着阮熙。

然后它屁股一扭，要往顾衍行怀里跳。

许言胜利者般看向顾衍行，眉眼间有些挑衅，“顾先生，你看到了吗？有导师在，它伤不到我。”

顾衍行眼神晦暗不明。

空气近乎凝固，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阴郁憋闷感。

他问阮熙：“你想让他去吗？”

阮熙刚想说，这不由他决定，顾衍行就淡淡道：“不要问我，自己想。想清楚再回答我。”网,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