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和供销社架了电线,太可惜了。不如给老乡们也都架上,让大家先用上电灯,夜里就不用再摸黑了。”
校嘉华:“可是,你哪来这么多电线?可是买都买不到的东西。”
白恪言:“郝连长有几个转业老战友,目前在供电局工作,他们可以帮忙。”
这是利民的大好事。下午拜堂后,白恪言就和战友、赵村长去了发电站,进行实地勘测。回来后,他就忙着规划线路图了。
“太好了!买电线的钱,不能让战友破费,就从咱们的礼金礼出!”校嘉华大方道。
白恪言却道:“你的小金库,还是自己留着,这笔钱我来想办法。”
校嘉华不满:“小白同志,我要提醒你,结婚后,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所以,这笔钱怎么花,我说了算!”
也是,不管他是去借钱、还是挣奖金,都应该让自己的妻子知道。白恪言第一次觉得,被人管着,也是一件幸福的事。
校嘉华想的却是,如此良辰美景,洞房花烛,他们总不能暴殄天物,画一晚的线路图吧!
她下午睡了一觉,此刻精神抖擞,只想彻彻底底把某人吃掉。
心动不如行动,行动不如主动。校嘉华拽住白恪言的衣领,毫不犹豫地亲了上去。
白恪言对这件事早就心领神会,几乎立即化被动为主动。夫妻俩缠绵悱恻,倒到床上时,便只剩下单薄的衬衣了。
然而,这个时候,白恪言却矛盾地,局促地推开了她,“笑笑,我们……现在还不行。”
“……??”那啥都脱了,居然说这种话!明明某人的反应,已经很明显了嘛!
校嘉华可能不会懂,她越是热情得像外国名著里的吉普赛女郎,白恪言就越想要追求完美,给她最好的爱之初体验。
可他的腿伤……所以,现在还不行。
真是可爱的男人的自尊心啊。
校嘉华像是猜到,突然邪恶了一下,蛊惑道:“恪言哥哥,如果你的腿不方便,需要我……帮一手吗?”
帮一手,手……白恪言满脑子,都是她的纤纤玉指。
男人的呼吸,更局促,更激动了。
“笑笑,谢谢你……”
然后,他拒绝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