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羡鱼没曾想到,他会这样直截了当的拒绝,不由得轻愣了愣。
继而,便有些焦急。
毕竟呼衍的使队随时都会入京。
若是等到他们的使臣来了,宫中大摆宴席,临渊便会不可避免地知道她要去和亲的事。
他应当,不会同意的吧。
那时,便要刀兵相见。
她知道临渊的身手很好。可是,一人之力,又怎么的能抵得住一国之威呢。
他好不容易才想起自己的身世,好不容易才有安稳下来的机会。
不应当因此而送命。
李羡鱼想至此,愈发惴惴。
她抬步向他走近,试着用最短的时间将人哄好。
她这般努力地在自己的脑海里翻找着哄人的办法,最终只想起话本里看过的一句话来——
‘他是狐狸又有什么关系?纵使他有千年道行,我只消过去亲他一下,他照旧得对我俯首称臣。’
临渊不是狐狸。
她也不需要他向她俯首称臣。
但是,他既然是因为她亲了他又不认账才生的气,那么,她再亲他一下,是不是便能哄好了?
李羡鱼这般想着,终是抬步走到了临渊的近前。
月色照人。
李羡鱼掩藏着自己的心跳,不去看他的眼睛。
临渊察觉到她的靠近。
他握着话本的长指收紧,却仍是抬眼看向她,语声有些冷硬地问:“公主又想说什么?”
李羡鱼却没有回答。
她俯下身去,轻吻上少年淡色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