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现在是夏天,很适合学游泳的季节。”
她依旧摇头:“可是我真的特别排斥游泳,肯定学不会的……”
虽然苏映对学游泳这件事甚是抵触,但第二天傍晚,游泳课程还是在别墅里附带的泳池里强行拉开帷幕。
易珩川也来了,他带上泳帽后远远睨着站在沈泽延身后,抱着游泳圈的妹妹,那眼神那表情似乎在看一个不争气的拖油瓶。
姑娘不满地哼哼:“会游泳了不起啊。”
那人淡笑:“嗯,了不起。”
苏映:“……”
接下来是沈泽延展开授课,可谓是付出艰辛,过程坎坷。易珩川也是这个时候才知道,自己眼里一向“傻白甜”的妹妹,居然也能和小妖精似的,让资历深厚的沈老师无计可施——
“苏映,这里水很浅,你可以试着站好。”
“不好,水里飘飘的,没安全感。”苏映依旧双腿环着他的腰,手搂着他的脖子,像只树袋熊紧紧挂着。
他低头看她:“总得下来,不然怎么学游泳?嗯?”
这下苏映搂得更紧:“我其实也不是很想学嘛。”
“……乖,先不闹了,你哥正看着我们呢。”无奈沈泽延只好使出杀手锏。
这一招果然有效,苏映马上松开。
易珩川只觉得自己的存在显得多余,于是轻咳了声,开口道:“我有事得先走。”
“诶,这就走了?你昨天还说要过来一起教我呢。”苏映意外。
易珩川看了眼妹妹,又好气又好笑:“就你现在这模样,我若是老师,估计会气死。”
沈泽延是一位耐心的老师,但在运动方面苏映的确没天赋。一般人学5~7天就能学会的技能
,她愣是磨磨蹭蹭学了一个月,最后学会了也游不远。沈泽延能轻松游个一千米,而苏映游个100米便是极限。
“原来苏映的体能和肺活量都这么差啊……”男人拉着尾音调侃。
苏映上气不接下气:“我……我也没说过……自己厉害。”
这里水深一米六,她不够高,可现在连挂沈泽延身上的力气都快用尽了。
“没事,你放松就好了,我抱你回去。”沈泽延说完,单手托起快掉下去的人儿。
苏映整个人放松下来,将脑袋靠在他肩膀上,轻松呢喃:“你真好。”
话音未落,一声笑便落至耳畔。
“那……打算怎么报答我。”沈泽延循循善诱。
苏映自然认为很懂,轻轻亲了下他的唇,正准备继续趴到他肩上休息时,沈泽延却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将她抵至泳池壁,反客为主。
身后是冰冷的瓷砖,身前却是炽热的吻。
当一场攻略城池终于结束后,苏映再看向他时诚惶诚恐。
“怕了?我有那么吓人么……”沈泽延忍不住这么逗她。
苏映把“当然”二字硬生生咽下回,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都老夫老妻了,接下来会有怎样的剧情发展她又怎么会猜不到,于是不得不小声提醒:“沈泽延我明天要早起赶飞机。”
“嗯,所以呢?”男人明知顾问。
苏映豁出去:“所以今晚得好好休息。”
空气中骤然响起他低低的笑声:“本来也没想做什么,就亲一下。”
“哦,那好吧。”
然后的然后,苏映后悔了。
她觉得沈泽延应该是对“亲”和“一下”有什么误解。
……
这年冬天她去了大理,春天的时候和沈泽延一起飞往巴黎。
生活繁忙,却也充实快乐。
很快时间由春入夏,七月末,八月初是藏羚羊的迁徙季,也是苏映的摄影规划之一。沈泽延这周还有其它工作安排,没法同时陪她一起去可可西里,不过还是在第二天上午亲自开车为她送行。
下车前,他轻轻按住苏映的肩,而后俯身向前为她扣上衬衫最上边的那枚纽扣。
苏映问:“怎么了?”
“要被人看光了。”沈泽延答。
姑娘僵了下,“怎么可能,最多也
就看到脖子。”
他“嗯”了声,“可你脖子上有印子。”
苏映还没反应过来,解开扣子对着镜子照了照,下一瞬,面颊爆红。
这两年来苏映的付出都得到了回报,直观体现在微博粉丝数的不断上涨,以及知名度的不断提升。而这一次的西部之旅,苏映跟上巡山队的脚步,终于如愿见到在原野间飞奔的藏羚羊。
她扛着相机,趴在杂草丛生的荒野里,将生机盎然的景象展现给没机会踏入这片土地的爱好者们。
沈泽延结束完手上工作后,在下周六到达可可西里与苏映团聚。
他在当地租了辆很拉风的越野车,作为代步工具。
可可西里的腹地在藏羚羊迁徙季,禁止陌生车辆通行,他们便开着车在保护区周边逡巡,结果翌日傍晚却正好撞见两只不小心落单的藏羚羊幼崽。
一只伤了腿,后腿在流血,一只营养不良,瘦骨嶙峋。
“要不我们带它们回基地?”苏映提议。她记得卓乃湖保护站有个藏羚羊幼崽救助中心,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