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原则性问题,都可以原谅……那要犯了什么错,才不被原谅。我觉得你可以先跟我说说,我尽量离远点,免得到时候惹你生气也无可挽回。”
沈泽延瞥了她一眼,神情淡漠:“出轨外遇。”
姑娘“哦”了声,感觉眼皮很沉,整个人昏昏欲睡,别放弃挣扎,阖上了眼。
在被困意彻底包围前,她轻声喃喃道:“这你大可放心,这些我都不会做。我还以为你说的原则性问题,是在你身上蹦迪撒野呢,其实这些我都有胆子做,就是怕控制不住自己。”
沈泽延:“那苏映睡什么?”
沈泽延:“这要是睡了,还怎么在老公身上蹦迪撒野?”
姑娘打了个激灵,瞌睡虫都吓没了。
迷迷糊糊,这玩笑是否开得有点大,苏映有些不知该如何收场,好在回家后,发现亲戚来看她。
于是,这下小姑娘的胆子更大了
——洗完澡后,苏映穿着旧睡衣,在沈泽延怀里哼哼唧唧,并以各种方式努力对他煽风点火。见小妻子突然变得这么主动,沈泽延没发现哪里不妥,自然也乐意配合。
苏映就这么缓缓催着进度条,直到箭在弦上的那刻,才缓缓亮出底牌。沈泽延自然拿她没办法,就此打住是必然的事。姑娘看着老男人拿着浴巾吃瘪地走进浴室时,得意的尾巴都快翘起来了。
沈泽延之后也料到她现在是什么表情,闭了闭眼转过身,好整以遐地看向她:“苏映,你别太高兴,像今天这样的事,我都会记在本子上,账都会算清,只是早晚的区别。”
苏映听
完就怂了,后来想想似乎也没那么可怕。
掐指一算,还有一周的时间呢。
*****
沈泽延这段时间在和公司高管讨论电影投资的事,特别忙,就比如某天中午,苏映和沈泽延正在家中面对面吃午饭,结果一个电话又把他叫回公司,据说是有一个很重要的环节需要他做决策。
对此,苏映也表示理解。
怎么说呢?从小到大,她周围的亲人似乎都很忙。
苏映的母亲是一名驻外记者,即便在国内休假时,家里也一直放着三个收拾好的行李箱,这样备好一年四季的衣服,可以在新闻发生时随时奔赴一线。
而父亲也很忙,苏平宁是一名具有丰富经验的外科医生,后来在女儿长大后辞职加入MSF(无国界医生),成为一个大爱无疆,救死扶伤,对生命和社会都能作出特别贡献的人。
论职业,易珩川似乎不像自己父母那样为“伟光正”,但他却是自己认识的人中最忙的那个。
记忆里,自从他工作后,一年365天,除了除夕和新年的那一两天外,几乎每天都是一个过法。于是苏映常常在想,易珩川上辈子一定是个印钞机吧,不然怎么能够苦中作乐,将工作与生活融为一体。
所以,苏映今早在问沈泽延“傍晚要不要一起去逛商场”时,其实倒也没抱太多希望。她知道这几天沈泽延的工作室都很忙。
出乎意料地,男人颔首,应了声“好”。
“诶?你居然有空。”苏映诧异地望向他。
沈泽延淡然开口:“傍晚下班后是私人时间,我会尽量把工作和生活分开。”
“好,那我们傍晚见。”姑娘道。
吃完早餐后,苏映下意识地和沈泽延摆摆手,表示道别。
男人被她的举动弄得哭笑不得,不得不开口提醒道:“再什么见,还没到道别的时候呢,我们顺路,今天司机开车,让他送你去学校。”
苏映低着眼“哦”了声,大清早的就这么糊糊涂涂弄了这一出,小姑娘脸皮薄,多少有几分尴尬。
苏映今天去学校主要有两件事需要完成。
一是把下个月小派对的邀请函送给大家,二是想去失物招领处亲自看看。
毕业答辩结束后,不少同学已搬出宿舍住进提前租好
的房子里,所以发邀请函这件事并不顺利,磕磕绊绊的,苏映在校园里转来转去,经过一上午的努力也成功发出三分之二。
杉杉在学校的老樟树下,接过邀请函的,她摊开信函,看清内容后愣了下。
“你居然是举办派对,我还以为是酒宴邀请函呢。”
苏映:“本来的确是想办酒席,请大家吃。后来我家那位提醒我,如果派对的话气氛会更轻松。”
杉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嗯,这样也挺好的,谢谢你啦。”
“不客气。”苏映朝她友好的笑笑。
“诶,落款这边居然是两个花体英文名。”杉杉指了指邀请函落款的位置。
苏映解释道:“这几天我正好在给摄影集签名,没想到结果签顺手了,就只好拉着我家那位将错就错。”
“对了,”杉杉提议道,“下午有校园美食节,待会一起去。”
“不了,”苏映摆摆手,“我弄丢了一个杯子,得去失物招领处一趟。”
虽然说从把杯子弄没那天起到现在也过了10多天,苏映很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沈泽延在第二天就给她买了一个和之前一模一样的保温杯回来,但说到底,苏映依旧有点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