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做了,就本本分分地做好。若有一日今天这诸般参奏成了事实,朕绝不饶你!!!”
“是是是。”弘昼点头如捣蒜:“皇阿玛您放心,儿子虽素日里荒……咳咳,不羁了些。但也算诚信,既然都收了定金,肯定兢兢业业把事情做好。”
“再不会给诸位大人第二次机会的!”
说这个话的时候,弘昼还意味深长地瞧了瞧他那好四哥侧福晋的阿玛高斌,四嫂子的娘家哥哥傅清等。
直让几人嘴角的笑容都变得牵强了起来。
诚然,作为四阿哥的姻亲,他们绝不希望五阿哥父子上位。但……
他们也不是傻的好么?眼看着四阿哥都没点希望了,还非要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今天这个事儿,真只是个巧合巧合啊喂。他们始终没发声是怕被沾染上,那些个以为他们会对和亲王倒霉喜闻乐见的猪队友真不是他们指挥的。
然而,弘昼并没有警告什么的说出口,他们自然也就没机会辩驳。
只能揣着满心委屈,看着那货如斗胜了的公鸡般,耀武扬威地往他的鸡窝方向策马奔腾。
而这厢,一路策马狂奔终于赶上回来与福晋午膳的弘昼却接到附近已经带着永璧与三胞胎往庄子上,拟小住几日的‘噩耗’。
吓得弘昼直反思自己,唯恐最近做了什么不恰当的事情惹福晋发火,让人一气之下跑到庄子上。
再三确定并没有后,他才追问:“福晋有没有说,怎么突然有兴致去庄子上了?”
被问道的丫鬟恭谨福身,找了练习千百遍的姿势,用自己最细最柔的嗓音:“回王爷的话,福晋说庄子上别院建好了,她带着孩子们去感受一二,也顺便带二阿哥学学习。”
自打弘昼成了和亲王后,试图与他献媚的女子多如过江之鲫。
他就是再不解风情,同样的伎俩见多了也能品出点味道来。当即皱眉:“瞧着你还挺眼生,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被提拔上来的?”
婢女微微低头,娇羞而笑:“回王爷的话,奴唤葡萄,是福晋新近提上来的二等。”
“哦!”弘昼点头:“原来是新提上来的,爷就说怎么这般没规矩。李无短,赶紧的,把这个不规矩的玩意送回内务府去!以后让他们给爷谨慎点,别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都往咱们和亲王府派。”
“王府不收破烂,本王更不收!!!”
李无短恭声应诺:“奴才遵命,王爷放心,保证一个字儿不落,连语气感情都不差地转达过去。”
原以为能趁着福晋不在,被王爷看在眼里,收入房中的葡萄朱泪涟涟,哭着喊着求饶:“王爷开恩,开恩呐!奴婢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您就瞧着奴婢是福晋亲手提拔起来,好歹也有几分喜欢的份儿上,饶过奴婢这一遭吧……”
弘昼冷哼:“知道蒙福晋恩泽,还做这等叛主之事?呵呵,再赏她二十个板子,让府上所有人等观刑。”
“哪个若敢自持美貌对爷献媚,试图离间爷跟福晋的,一律打一顿板子送回内务府或者发卖出去。此次头一遭,便法外开恩。若再有执迷不悟者,起步二十板退回或卖出之外,再在脸上刺个贱字!”
这话一出,刚刚还痛哭的葡萄登时变成了被掐住脖子的鸡。
只瑟瑟发抖,再不敢多说一个字。
到底被打一顿退回内务府虽惨,但好歹留着条命在。好生钻营,未必就不能另有造化。但若引以为傲的脸上真被刺了这么个‘贱’字,可就真活不下去了!
掐灭自己桃花,和亲王永远是最专业的。
只他沐浴更衣,再用个午膳准备去庄子上找他福晋的功夫。府上那些年轻婢女们便都恨不得躲着他走了,实在躲不过去也极力减轻存在感。唯恐被这位爷误会,觉得自己对他有什么要不得的想法。
就盼着有这结果的弘昼特别满意,来到庄子就与舒舒邀功:“爷今儿一日做了两件了不得的事儿,福晋必须好生奖励!”
舒舒却只以手抵唇,轻轻嘘了一声:“爷您小点声,别打扰了咱们永璧学习。”
哈???
弘昼定睛一瞧,好么,窗边的桌子边,永璧正襟危坐着,正目光炯炯地看着他面前的……炼丹士?
就当初随无尘子那妖道给皇阿玛炼弹药,谎言拆穿后差点被他老人家咔擦了。还是他被福晋指挥着去了九洲清晏,废了好大劲儿才说服皇阿玛,把人保下来。
结果他们也确实像福晋所言,只是放错了位置的天才。
这才不到一年?
就先后研究出了酒精、精油、肥皂、香皂、玻璃镜子等。说得上一句成绩斐然了,不过……
弘昼拧眉:“好好的,福晋怎么让永璧学这个啊?还招呼都不打一个的,直接就扔下爷带着孩子们来了庄子上!”
所以,让您万般怨念的,到底是哪一点呢?
舒舒笑,特别明智地没有去踩雷。而是巨无奈地扶了扶额:“如果有一句话能形容我此刻的心情,那一定是臣妾也不想,但是臣妾做不到啊!”
再没想到她能是这个反应的弘昼被口水呛住,咳了个惊天动地。
好容易缓过来后,都难得瞪了舒舒一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