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和亲王(5 / 7)

么都不是他这般借酒消愁、荒怠公务的理由!再说知耻后勇,知道差距了还不奋起直追??他倒好,反而借酒消愁,呵呵!”

那言语间的讥诮,让允祥默默羡慕了弘历一把:娃儿属实命好,赶着弘昼胸无大志,福慧身体差有拖后腿舅舅。

不然到这儿,就可以直接被淘汰出局了啊!

还不知道自己在皇阿玛心中印象又变差了那么一丢丢的弘历索性告假,又置办了一车好酒,去与五弟庆祝。

顶着熊猫眼的弘昼急到当场转圈:“这,这可怎么办?怎么好好的,四哥不在户部日理万机,却跑到咱们府上了?你说说这……”

舒舒虽然不觉得有啥,但毕竟这会子人在大清。

面对的,就是这么个男尊女卑三纲五常的大环境。而拜弘历那个不入流的玩意所赐,她如今是悍妇,而弘昼是个妻管严。若再被他看到铁证,还不得为弟弟伸张正义?

不想被恶心的舒舒眯眼,拉着弘昼就去了书房。

于是等弘历被引到书房的时候,就看到吴扎库氏那悍妇正笑嘻嘻拿着笔,一下下往他五弟脸上描画。竟然将他画成了个黑脸张飞般模样,眼看着就要登台献艺般。

气得额角青筋暴跳,一大堆的责难之语就要出口。

弘昼却笑哈哈地先冲着他过来,狠狠一个熊抱:“难得难得,难得四哥百忙之中拨冗前来啊,简直让弟弟这寒舍蓬荜生辉。”

弘历瞧了瞧这雕梁画栋的贝勒府,哦不,很快就要破土扩建的和亲王府。

差点一句你这若是寒舍,天下间哪家还热乎得起来脱口而出。好在他已经醒酒了,还存着几分理智:“搂搂抱抱成何体统?还有你,好好的,为何做这般装扮?”

问这个话的同时,他并没忘了用研判的目光看着舒舒。

试图从她眼里看出哪怕一点点的心虚。

可惜她没虚,弘昼目光却先闪躲了:“这,这还不是弟弟答应好了要日日上朝,给小阿哥做个好榜样。转身却因宴会事食言而肥,悄悄跟皇阿玛请了旬日假么?”

“皇阿玛当初给福晋下过口谕,让她督促弟弟来着。结果……”

弘昼超级小声地,就把自己宁可被画个大花脸也不肯去上朝往户部上值的话学了:“弟弟生平所愿就是当个闲散亲王,有银子、有闲暇,能为所欲为的一切。”

“如今目的达到,做什么还要辛辛苦苦上朝?我又没有四哥你那么想不开,竟与拼命十三叔凑到了一处。”

当时以为得计,现在反悔无力的决定被提及,弘历差点维持不住嘴角的笑:“别胡说,十三叔虽严厉,却认真负责有大本事。若能学得他老人家几分,就够为兄受益终身了!”

啧啧,感激到削人家的爵么?

舒舒心中哂笑,越发瞧不上这条渣渣龙了呢!

弘昼却佩服拱手:“四哥说得是,是弟弟浅薄了。那什么,你跟着十三叔好好学,多帮皇阿玛分担。让皇阿玛多多发现四哥的优秀,别整天惦记着让咸鱼翻身。”

“快让弟弟舒舒服服摊着,好好晒晒干。”

有弘昼的大力科普,弘历当然也知道咸鱼二字含义。他只是不确定,真有人在离王座只有那么一步之遥的时候,依然坚持故我,选择急流勇退么?

可抬眼看去,却只看到弘昼被油墨涂到漆黑漆黑的脸:“你啊,可真是……”

“快点洗了去吧!堂堂亲王呢,像什么样子?”

洗等于露馅等于白折腾,弘昼肯定不能干啊!

当即说了好了些个福晋正在孕初期,得被万千顺从,再不能有丝毫不虞的话。使得弘历看他的目光跟看傻子似的,都忘了顾及舒舒就在身边:“不是,五弟啊!”

“你这是生儿子还是生祖宗呢!至于你堂堂亲王这般委屈自己?”

弘昼诧异:“四哥这话说的,怎么就委屈了呢!”

“血脉传承历来都是重中之重,尤其咱们这种家中真有皇位或者王位等着继承的。自然得慎之又慎,从胎教做起……”

杂七杂八将书上看的,太医讲的,听长辈们嘱咐的都大略说了一遍。

直听得弘历一个头两个大,他还跟那肃容正色呢:“所以,生育、养育事从不是福晋一个人的事儿,咱们当阿玛的也是其中大头。为了当好阿玛,弟弟可是做了不少功课,四哥要么?弟弟给你份手稿。”

“不了不了不了!”弘历把头摇成拨浪鼓:“愚兄就是放心不下你,过来瞧瞧,还给你带了一车陈酿,贺你晋封亲王。”

弘昼笑,露出满口大白牙。

黑白对比下,颇有几分惊悚。偏他自己毫无所觉,还对弘历笑得灿烂:“四哥有心了!虽然弟弟为孩子故,早早就不喝酒了。但无酒不成宴啊!回头宴请宾客,可不正需要许多好酒?”

所以许多二字才是重点么?

弘历笑:“不值当什么,你喜欢就好。不过宴席用酒量可不带小了的,一车怕是不够,回头哥再给补上五车。六六大顺,图个吉利。”

陈酿本就价格不菲,他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