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银行能给我多少利息?”
“啊?”前台小姐明显懵逼了一下,随即笑道,“先生,您不要开玩笑了,我们借钱也是有限额的,主要是考虑到您的偿还压力,所以我们对不同的家庭,只提供不同的贷款额度。”
江森马上问道:“那我家两个山头,加起来大概六百多顷的地,我能贷多少呢?”
“六百多顷?”前台小姐顿时尖叫起来。
江森问道:“怎么了,不行吗?”
“不是,您稍等一下……”她急急忙忙又拿起电话,拨了一个不知道什么号。
然后没过一会儿,楼上面,就下来一个高高大大,看起来风度翩翩、帅得不要不要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白大褂,走路都带风地快步走到江森跟前,笑着问前台小姐道:“是这位吗?”
前台小姐满脸喜色,连连点头。
那个老帅哥马上向江森伸出手,自我介绍道:“你好,我是这家医院的血液科主任,我姓潘。”
“哦……”江森跟老帅哥握握手,“我叫……张家辉。”
“好,好,你好,你是过来替你家里人做咨询的?”
“嗯,先来了解一下情况,我爸现在还住在别的医院里,这里要是行的话,我看就转院了。”
“呵呵呵,放心,我们医院的技术,你大可以放心。来,上楼再说吧……”他转身搭住江森的肩膀,带着江森往电梯间的方向走,一边问道,“你家里还有什么别的人吗?”
“没了,就我跟我爸,我妈早些年就没了。”
“哦,难怪你一个人过来,诶,还在读书吗?”
“不读了,这是我以前的校服。”
“现在家里干嘛的呀?”
“就是把山承包出去嘛,每年收点地租……”
“一年能收多少?山在什么地方?”
“不知道,钱都是我爸管的,山就在下面县里。”
“东瓯市境内?”
“嗯。”
“那个县里啊?”
“你猜。”
“呵呵呵,不猜了,说说你爸的情况吧。”
“哦,我爸啊,就是医院说快要死了,有个医生来让我找你们。”
“哪个医生?”
“这我哪儿知道!我又不认识他!”
两个人一路看似无心地聊着,没一会儿,就坐电梯上了八层的顶楼。从电梯里出来,直接就是病区。整个病区只有一排病房,另一侧全都是落地窗。大片的空地,让整层楼都显得异常宽敞。不像前几天江森刚住过的瓯附医,简直是要把空间里的每一寸空间都利用起来。
“好大,比公家医院的大多了!”江森入戏越来越深,大呼小叫起来,“你们这里的环境比公家的环境好多了!早知道我早就让我爸来这里治病了!”
“呵呵呵,我们这里地方比较偏,知道的人也比较少。”
老帅哥呵呵笑着,带着江森走过长长的病房走廊,江森挨个数过去,这一整层楼,居然只有10个病房,而且仅有两个病房里面亮着灯,但也看不出有没有病人。偌大的护士站里,倒是有四个年轻护士在值班,也都是长得漂漂亮亮,脸上应有化了淡妆,颜值按江森的标准,都在6.5分以上,不是班花就是校花,看得赏心悦目的。
“护士比病人还多。”江森说了句。
“是啊。”老帅哥笑道,“为了给病人提供更好的服务嘛,我们是宁可少赚一点钱,也要让病人在这里过得舒服一点……”
“有良心,好医院。”江森不住地点头。
老帅哥的笑容越发灿烂,走到病区的尽头,推到房门,把江森请了进去。
一走进医生办公室,江森顿时又惊叹:“办公室这么大?”
他环视四周,这间屋子,少说也有五六十个平方,但这么大的屋子里,却只摆了一套办公桌椅,一套沙发,和一张茶几,甚至连个书架都没有。
江森问道:“这么空,不放点东西吗?”
“不用,都在电脑上呢,现在办公很方便了,我们医院都是无纸化办公,比较环保,也节约一点……”他回答着,又问江森道,“喝茶还是喝咖啡?”
江森一脸我从山上来的表情,还在不住地四周乱看:“随便。”
老帅哥笑了笑,又走到房门口,朝着护士站的方向大喊一声:“婷婷!两杯咖啡!多加点糖!”
“诶~马上!”护士站那边,传回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
老帅哥这才走到沙发前,拉着江森一起坐下来,换上满脸慈悲和沉重神情,问道:“孩子啊,你爸爸这个情况,我现在没看到,我也不好说能不能治。但是如果他要过来,我们肯定是欢迎的,也一定会尽我们可能地把他治好。不过呢,你也要知道,如果这个大医院都说办法不多了,我们这边治疗起来,也是会非常困难的……”
“对!我知道!”江森瞬间又影帝上身,冷不丁激动起来,“我听说不是那个什么骨头移植的嘛!那个什么狗逼破医院,前两年就说要移植了,到现在也没给我爸移出来!住院两年多了,一个月药费都要五万多块,我家里收租都快收不上这么多了!今年台风刮了一下,真是要死了哦!我要是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