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是你一个人在犯傻,我可没有。”
“你虽不信我,可我从来没有推开过你,从来没有。”
楚浔再也忍耐不住,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对着那尚有些红肿的唇直直地吻了下去,舌头在对方的口腔中大肆扫荡。
萧清毓很快软了身子,整个人全靠楚浔的臂弯支撑。
这个吻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直至怀中之人明显地有些喘不过气来,楚浔才恋恋不舍地将其放开,又神色自然地以手指揩去二人嘴角牵连出的一缕银色细线,而后送入自己口中。
看得萧清毓又是目瞪口呆,又是脸色绯红。
食髓知味的男人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从前、从前他家师尊可不是这样的!
楚浔却只是在他耳边轻笑一声,道:“怎么这么久了,还是学不会换气呢?”
萧清毓恨恨地瞪了楚浔几眼,自以为神色颇具杀伤力,然则看在楚浔眼里,无异于存心的引诱。
身后传来一丝异样而灼热的触感,萧清毓吓得全身一僵,颤抖着声音道:“不、不可以……”
楚浔无奈一笑,揉了揉他散乱的发丝,道:“宽心,不闹你,只是……”
他凑到了萧清毓耳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萧清毓的耳廓之上,惹得对方身上涌起一阵电流,一字一顿道:“你也莫要勾我。”
楚浔耐着性子替他家弟子揉了揉酸痛的腰,终于想起来两人还有一桩大事没有解决,面上浮现出一丝郁郁:“只是那定魂松,我竟还无头绪。”
萧清毓斜睨了他一眼,清了清嗓子道:“我说了一直都是你不信我,此处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
楚浔迟疑道:“毓儿此话何意?”
“你以为你那朵小桃花哪里来的,”萧清毓戏谑道,“自然是我把你算漏了的,一并算上了呗。”
两人一场疯狂之后,气氛竟比之先前不知好了凡几,萧清毓竟都敢“蹬鼻子脸”与楚浔说笑了。
楚浔凝视了他清隽而微带倦容的眉眼片刻,忽而轻笑一声,道:“好好好,为师信你。”
楚浔一面替他揉腰,一面又想起另一桩事来,轻咳一声嗫嚅了半晌,也不曾说出一言半语来。
萧清毓察觉到他有话要说,不耐烦地催促道:“师尊有话直说便是。”
楚浔摇了摇头,在他耳边低声道:“前日我鲁莽了些,不曾替你打理干净,你如今可有不适?”
萧清毓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在楚浔腰上狠狠扭了一记,咬牙切齿道:“你,还敢,说!”
他手上没什么力气,楚浔又已是金丹修士,并不太痛,仍是笑眯眯道:“毓儿?”
“……总之你放心就是!”
“不许问!”
楚浔与他闹了一阵,发觉他家徒弟身子似是比之前好了许多,又结合萧清毓的窘迫表现,已然猜到许是萧清毓将其化去,遂摇了摇头道:“如此便好。”
萧清毓见他的眼神颇有古怪,又气又羞,索性不理他了,楚浔也不恼,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就出了玉中幻境。
天狼守在外界为这玉佩护法,见二人这般情状呆愣片刻,而后试探道:“主人,你们可是和好了?”
“放我下来!”萧清毓当着他人的面被人这般抱住,面色酡红,在他怀里挣扎起来。
楚浔依依不舍地将他放在地上,面色不虞地瞪了天狼一眼。
不料萧清毓一脱离楚浔的怀抱,便冲天狼张开了双臂,天狼立即兴冲冲地奔向了萧清毓的怀里,而后被他心心念念已久的天地法则一把抱住。
“许久不见,你倒是长大了许多。”萧清毓也不顾身上的不适,弯下腰将小童搂紧了些,语气里颇是感慨。
“仙君……”天狼舒舒服服地抱住了萧清毓的腰,贴在他怀里贪恋地闻他身上的桃花香气。
一旁的楚浔看得目瞪口呆,眼都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