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最没意思的一种。”
此时明风已经代入了萧清毓的数值进行计算,得出的结论是,萧清毓虽是男主又天资卓绝,但现在还仅是一介木属法修,未曾得到那些天材地宝与奇花异草,自然在攻击力上暂时比不过楚浔。
然而作为目前战力天花板的楚浔却没多大高兴。
“萧清毓这么弱?这可不行。”
我是来吃软饭的,不是来保护男主的。
萧清毓太弱,得练;堪用的法宝太少,得找。
【……宿主?】
楚浔的不按常理出牌让系统不安极了。
“系统,你可别忘了昨日我们之约,我的奖励,应当快来了。”楚浔笑意愈深。
回到洞府的楚浔重新在床上躺好,随手翻阅一本剑谱等萧清毓回来。
【据计算,男主还有两分钟到达。】
方圆数十里的环境无端地阴冷起来,万木数息之间生生死死,几度荣枯,就连洞府里萧清毓亲自伺弄的千解草也是如此。
【男主……灵力暴动,境界跌宕不稳。】
“不稳么?”楚浔略一摆手,种着千解草的盆儿便飞至眼前,抚摸着它枯黄的枝叶,若有所思,“但他既能以道心沟通天地草木,想来应当有所进境。”
男主不愧是男主,即便受自己挑拨走岔了路,也能从中受益,果真气运加身。
“师尊……”萧清毓一身白衣此刻溅上许多血迹,鬓发亦是散乱不堪,唤他的嗓音都混杂颤抖与迷茫。
“回来了。”楚浔语气冷淡,目光仍旧投在书上,并不刻意看他。
“师尊……”本以为能得到师尊宽慰劝诫的萧清毓愈发无措,“我……”
面色苍白的楚浔收了剑谱,静静地看了他片刻,不发一言。
萧清毓忽而“咚”的一声跪在了楚浔面前,泪如雨下。
师尊身负重伤却仍可冷静自持,不以己悲;而他却心魔缠身,甚至手染
“师尊……弟子有罪,有辱门楣。”下唇都被咬得出血,萧清毓周身的气息愈加疯乱。
“还是个孩子啊。”楚浔冷淡的神情逐渐软化,冰冷的指尖停在萧清毓的渗血的唇上,轻轻拭去颗颗血珠。
放任本沉浸于心魔中的萧清毓在他的亲昵中逐渐脸红,愈发迷失自我。
就连一旁原本受萧清毓影响而有些枯黄的千解草都重现生机。
“清醒了?”楚浔一面微微弯腰去抓他的手,一面用另一只手按在腹部伤处,脸上显出几分痛苦神色。
吓得萧清毓气息再度紊乱。
“还跪着呢,”楚浔拉了拉他的手,失笑道,“也不嫌累。”
萧清毓迟疑地在楚浔床边坐好,如无根浮萍终于抓住一节树木,微微有了些神采。
唯一的指望,便是师尊。
楚浔冰冷的指尖落在他发顶,为他细细梳理,间或触碰到萧清毓滚烫的耳廓,便惹得他身上一阵酥麻。
楚浔动作轻柔,像是对待珍贵的艺术品,深怕弄碎了这一头乌黑的发。
“好好想想,要与为师说什么。”
“弟子……弟子之心不纯……”萧清毓颤抖开口,“弟子有悖道心,有辱门楣。求……师尊将弟子逐出师门。”
最后几个字声如蚊蚋。
楚浔态度逐渐严厉起来,唇边的笑意僵在脸上。
也就让萧清毓更加自责。
“萧清毓,这真是你内心所想么?”楚浔难得语气严肃地换他全名,目光中的失望不加掩饰,“为师以为你还记得,当初领你入门时教的第一课。”
萧清毓瞳孔微缩,显然是想起了什么,心绪激烈动荡。
这当然不是他所想!他怎么、怎么甘愿离开师尊!
楚浔的第一课是道心。
当初自己所言之道心是……以己身之道,护欲护之人。
“师尊……”萧清毓喃喃道,“可……”
杀生之事他还是第一次做,身上残余的血腥味扑入鼻腔,令他痛苦不堪,几欲作呕。
“没什么可或不可,”楚浔冷淡道,“吾辈修仙,但求一个问心无愧罢了。你与为师说说,你可曾问心有愧?”
问心……无愧?
萧清毓的目光骤然沉淀下来:“造谣中伤他人之人……弟子问心无愧。”
原著中告知男主楚浔之事的,是男主将来最大的辅佐,也是让男主走向修真界之巅的主要推手,可在楚浔的表演与刺激之下,却被萧清毓亲手毁掉。
楚浔不动声色地将身上的薄毯掀开些许,露出腰际的玉佩。
“师尊……”萧清毓神色怔然,完全没想到一贯不戴任何无用饰物的师尊会将自己亲手雕刻的玉佩悬在腰间、与他佩剑左近之处。
“为师不知他人入道时,所立道心为何物,”楚浔怜爱地用手指抚过他眼底的青黑,“但在为师这里,你永远是最干净的。”
不过么,经过今日之事,也只有在我这里,你才是了。
“瘦了,”楚浔长叹一声,“你且自己想想。”
送走浑浑噩噩的萧清毓,楚浔转而开始向系统收取报酬。
“系统,你看我是不是给原主报了仇,是不是拉了主角下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