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由纪又拍了五条悟。面包和盐被送到他面前,早早补过课的年轻人连盘子里的盐粒都没剩——对于一个大甜党来说,这可以算得上是极限输出了。
森由纪笑着谢过他的款待,话锋一转直接将正事拉出来。她也不是第一次见佩图霍夫了,有什么事大可直说没必要遮遮掩掩:“佩图霍夫先生,我这次来主要是想看看老朋友们,今后再想出门可就难喽。等雪化了兰波先生会陪着我的部下前来拜访您,今后我在航运上的生意都会转移到那位家族成员手里。”
“是啊是啊,我从费奥多尔纳里听说过你的消息。你父亲去世这件事我很遗憾,但是想到那是一个能让小女儿独自押送军火的男人,似乎又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你能组建起自己的家族是件好事,站在生意往来的角度上看,我们也能更加放心的与你合作。”
别看着大胡子长得粗糙,心眼一点也不少。热情好客归热情好客,做起生意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生意伙伴专程上门说明经手人的变更情况,不得不说这是极大的尊重与诚恳,他没什么可抱怨的,接下话题又谈到大宗商品的比例上。
“棕榈油快涨疯了,目前没有更好的下位替代,毕竟它已经是最廉价的食用植物油。如果你们不能接受价格调整我建议不要再继续扩大收购力度,保持原有量的基础上提升奶牛养殖规模,毕竟这儿的畜牧业更发达还不用考虑海运的风险和损耗。”
“大麦……小麦……砂糖……”
五条悟坐在旁边,别人专心听,只有他专心看,看着工作状态下的森由纪。紫色眼睛里野心在熊熊燃烧,此刻容貌反倒成了她最微不足道最不值得描述的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