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土色的女人,眼神却是望向叶昭霖。
姜贵人避无可避,又无人可嫁祸,只得硬着头皮道:“臣妾臣妾亲去御膳房,趁小张子不备,用一把尖刀抹了他的脖子”
“那凶器呢?”
“凶器凶臣妾扔到了御花园的水塘,沉了下去。”
皇后微微一笑:“白逸,你怎么说?”
白逸上前行了一礼:“回娘娘,小张子是被人用剑刺中胸口而死,并非用尖刀抹了脖子。臣查问过御膳房所有人,近几日仅有宫女太监进出,并未有主子进去。至于御花园的水塘”
白逸摇头笑了:“水塘已干涸四五日,一把尖刀如何沉得下去?种种迹象表明,是姜贵人在撒谎。杀小张子的,另有其人!”
姜贵人的手指紧绷,指甲都断了几根。她忽然眼前发黑,耳边作响,竟被吓晕了。
叶昭霖立刻跪着过去剧烈摇晃她,终于她睁开了眼睛。
“娘。”
姜贵人迷迷糊糊望着一脸期待的儿子,流出两行清泪。
叶昭霖将她凌乱的头发拂了拂,趁机拔下了一根簪子,交到她的手里。
姜贵人的眼泪模糊了双眼,低声哭泣渐渐变成了放声大哭。
她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打了叶昭霖一巴掌,又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
皇后微惊,随后淡漠如常。
姜贵人的哭声渐弱渐无,终于蜷缩在了地上,头歪向一边。
眼睛睁着,胸口插着那根簪子。
她死了,真的死了。
死无对证,皇帝没有再追查下去。
为重塑后宫宫纪,以儆效尤,皇帝贬姜贵人为庶人,曝尸荒野。
银珠,杖毙!
至于叶昭霖,虽然侥幸躲过一劫,但被皇帝严厉警示,但凡存有不良居心,生母就是他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