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地往医务室里去。
她需要一个不在场的证明。
“陈铭、陈英。”陈英的脚不能动,只能躺在病床上。
“你来了。”陈英脸颊带着不正常的红,推开陈铭,朝田桑桑伸出手。
陈铭摸摸鼻子,退到一旁。
“言言呢?”田桑桑握住她的手,顺势问道。
陈英嘻嘻笑道:“被他爸抱走了。叶江真的回来了。我替你和言言高兴。”
虽然曾经暗恋过他,可他是朋友的男人,朋友孩子的父亲,她的暗恋就渐渐淡了。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想。朋友夫,不可抢,这是她对待友情的底限。
“不是叶江,是江景怀。”田桑桑纠正道。
“真不厚道,居然用假名儿。”陈英并不恼,笑笑说:“明天你是跟我们走,还是跟他走?”
“言言需要爸爸。”田桑桑淡淡道。
也就是跟江景怀走了。陈英爽朗地叹口气:“早该这样了。要我说,你有时候看似看得比我们都通透,但其实就是钻牛角尖,走入了死胡同。多么简单的一件事,不就是孩子需要爸爸,你需要男人,你们创建家庭。可你偏偏要想太多。想太多有什么用,想太多没去做,就永远不知道值不值得。”
“错,你说错了。”田桑桑故意羞恼瞪她:“言言需要爸爸,但我不需要男人。”
“得,你还嘴硬。”
“不过英子啊……”田桑桑笑着打趣,“我没想到你这道理讲起来,都是一套一套的。”
“可能是经过地震,都看开了。”陈英说,英气的眉宇舒展开来。“将来呢,分到哪儿,我就和我哥他们在哪儿。安定下来了,我写信告诉你。”
都是从头来过,未来何惧之有?
田桑桑真觉得她变了挺多,打心眼里欣赏她的洒脱,“我等下给你留个部队地址,随时可以来找我。”chapter();</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