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盆油,而且还是一盆火油。
刘玄刚才鲁莽之举,把自己也吓住了,抱着赵怜卿那丰润软香的身子,一时不知道怎么办了。偏偏赵怜卿又在他的怀里挣扎了起来,摩蹭之下,刘玄刚被押压下去的邪火又腾地冒了上来,而且越烧越旺。再也按捺不住的他,一把抱住赵怜卿,转过屏风,往床榻走去。
“呜呜,四郎,这样不妥?”
“我已经二十了,早就过了十八岁的戒规了,有何不妥?”
“呜呜,请四郎自重!”
“我憋了好几年了,不,我自重了二十年了,也该到放虎归山的时候了。”
“嗯嗯,这样对不起宝姑娘。”
寂静了十几息,又听到一句,“箭已在弦,不得不发。”便再无说话声了。
但见“宝炬摇红,麝裀吐翠。金缕绣屏深掩,绀纱斗帐低垂。并连鸳枕,如双双比目同波;共展香衾,似对对春蚕作茧。向人尤殢春情争,一榻纤腰怯未禁。”
不知多久,香汗流酥,两人相偎微喘,终是一夜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