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为国子监诸贡生同窗扬名,如此大善之事,我等定要前来,以附骥尾,观摩学习。”
刘玄的态度比石光珠还要卑恭,两人一通谦逊,旁边的侯孝康听得牙酸,连忙上前说道:“三位请入座吧。”
在仆人引领下,三人走到靠窗的一张桌子旁,安然坐下。桌子不小,上面摆了些瓜果茶点,周边也只摆了四张椅子。三人刚坐下,马上有伙计过来,摆上四个茶碗,分别撒了些雨前绿芽茶,用长嘴铜壶冲开,再盖上茶盖。
等了一会,有不少人陆续到了,国子监学生七八十人,都是荫生和贡生,另有二十余位各行省来京备考明年春闱的拔贡。找过伙计一问,原来三楼还有一场,捐生、其余非国子监的文人,都在那里坐着。
接着到来的有国子监的教授两人、助教四人,其余直讲、待讲十余人。众学子们纷纷起身,向老师们遥遥拱手行礼。秦基的到来,没有出乎刘玄的意料。到最后,来了三位翰林院的学士,众人纷纷起来,恭迎三位老大人,场面一度混乱。不过听完介绍,刘玄发现,都是国史馆、集贤馆这种清闲的学士。
到此时,整个四楼坐得满坑满谷,刘玄一桌第四人是来自江西行省的宋恪元,三十多岁,清瘦身长,是集贤馆算学博士,是跟着那位集贤馆学士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