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这不是着急着开张嘛。”罗梅笑了起来,“萍姐你要是有闲钱,也买一个得了。回头咱们再多跑几家代工厂,我跟你说这个生意真的能赚钱。我就想着春节前开张,咱们过节都要新衣新帽,到时候咱新店开张搞个活动,肯定能赚不少钱。”
腊月进入二十后,服装市场的行情也就来了。
多少服装店就等着这几天赚钱呢。
这要不是赶这个时间,罗梅也不会就这么答应。
能把活给自己干好,陈建东顺带着学到点门道,这钱花的就不冤枉。
邱萍萍觉得罗梅这可真是魄力十足,“那我回去跟你吕哥商量商量。”
只不过这一。
罗梅也没再催,这一催促搞得自己跟售楼中心的托似的。
倒是从莫斯科回来的陈建荷寻思着可以买一套商铺,哪怕日后用来出租赚点钱呢。
这趟莫斯科之行赚得不少,她手头上现在的钱买两件商铺都绰绰有余。
陈建荷没有投资商品房的想法,她直接去买了商铺。
一下子买俩,倒是让罗梅觉得二姐好魄力。
陈建荷倒也没藏着掖着,“我是想给大姐买一套。”
建东两口子不用自己瞎操心,但大姐就不一样了。
大姐比她大了几岁,自己小时候都是跟在姐姐屁股后面跑,从幼年到结婚前甚至结婚后,没少麻烦大姐。
这次离开老家,也不知道段家那老太婆会不会去找大姐的麻烦。
罗梅说她那三套房子给大姐一套。
陈建荷觉得自己也得做点什么。
索性买了两套商铺,回头等都收拾好,直接把大姐一家接过来就成。
她这话是跟陈建东说的,“之前也说接眠眠他们来这边过年,结果咱现在忙起来也顾不上。”
罗梅每个月给房东两口子三百块,除了房租外剩下五十块是伙食费,让帮忙给陈老头还有俩孩子午饭吃。
老头年纪大了看顾孩子还勉强,但做饭不能用不好吃来形容,简直不中吃。
就多做一个老头和俩孩子的饭嘛,五十块还有的赚呢。
房东太太倒是乐意的很。
再接过来俩孩子,难道都丢给爷爷来照看?
计划总赶不上变化,陈建荷觉得有所亏欠,罗梅也是这么想的。
“等过几天我去采买点年货给大姐还有我爹娘寄过去。”
陈建东倒是没啥意见,其实他也不太想回老家了。
在首都见识了许多,好像挣钱也没那么难。
张师傅装修不用半个月,就能有一万多块入账,就算刨除那些原料成本,也有大几千。
而自己在工程上做小工,一天两块钱。河堤挖土辛辛苦苦一天才能挣十几二十块。
这其中落差实在是太大了。
老家有什么?
穷,除了穷还是穷。
那点故土情结这会儿消散了七八分,本来陈建东跟爹娘也没多深厚的感情,这会儿有老婆孩子和肉眼可见能发展的事业,哪还管他爹娘怎么想的?
“你不如寄到黄厂长那里去,让他帮个忙再托人送过去。”
从小看地道战地雷战长大的陈建东,在这方面也算谨慎小心,颇是有几分做特工的天分。
得隐藏踪迹,省得回头被老家的人给纠缠上。
“行嘞,正好这两天黄厂长要过来一趟,到时候麻烦他带回去得了。”
黄厂长要过来清账。
顺带着和老战友见个面。
一块过来的还有周芳,周芳是动了心思的,觉得罗梅都能在首都落脚,没道理自己不能。
这次过来是想瞧瞧罗梅现在都在做些什么,要是不麻烦,自己入个股什么的,也跟着做。
她一直都有自己的事业,之前卖保险,现在想干点别的。
在这方面,周芳和邱萍萍还有些不一样。
邱萍萍和吕永亮夫妻捆绑的结结实实,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共进退。
“我也不瞒你,我就觉得还是得自己做点什么,说句不怕你笑话的,万一哪天老黄出轨了,我也能有个后路。”
罗梅听到这话是一点都不觉得奇怪,男人有钱就变坏——俏俏经常这么骂,也是她不想结婚的另一个原因。
何况村里金四虹的悲惨教训还不够吗?
明明是她男人出轨几十年,后来离婚时婆婆用尽了污言秽语来辱骂这个儿媳妇,好像自家儿子多清白似的。
周芳又多说了句,“你也得注意着点。”
罗梅点头,“我不怕,陈建东要敢对不起我,我就跟他离婚。”
好不容易摸到这边饭店包厢的陈建东听到媳妇这话傻了眼,自己这是做了啥十恶不赦的事情,又要被离婚了?
周芳瞧着一脸不开心的陈建东,脸上有些挂不住,肯定被听到了。
她也不是故意的,就是想到这事顺带着提醒了一句。
“建东来了呀,罗梅说你最近在忙装修,辛苦了,等回头我那房子也交给你来装修,到时候可就麻烦你了。”
陈建东应了下来。
只是晚上回到家又跟罗梅强调,“你别听她胡咧咧,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