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叶被吻的七荤八素,连自己咬人的初衷都忘了,身心都沉浸在男人编制的名为温柔的网里,逃不出去,也不愿意逃。
郑凛顾忌着妻子肚子里孩子不敢太过火,狠狠地亲吻了一阵后就松开了,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啄着她的嘴唇、脸颊。
“我在跟你算账呢,你给我正经点!”桑叶被吻的七荤八素,只能紧紧地依附在男人的怀里,嘴上却不依不饶还嚷着要算账。
“好,今晚到了床上为夫一定很正经的陪你算账。”郑凛完全把所谓的算账当作了夫妻之间的情趣,最正经的不过的脸,偏偏说着十分不正经的话。
“哼,你先反省反省吧,不承认自己的问题,今晚你别想上床。”桑叶故作刁蛮的说道,心里依然恼恨牛氏当面勾引自家男人的事。
“媳妇儿,为夫心里只有你,下次再遇到那个女人,为夫一定远远避开,再也不会发生今天这种事。”郑凛觉得自己冤枉极了,他也很恶心牛氏的举动,同样想不通她为何要来这么一出,难道仅仅为恶心人?
桑叶也想不通牛氏的举动,只是她不会说出来,还故意作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这一次我姑且信你,要是再被别的女人近身,别说烧衣服,就是把你自己烧了都没用。”
她当然相信男人没有那些花花肠子,耐不住有人往上凑啊,她必须拿出自己的态度,让他时时警醒,不让那些别有用心的女人得逞。
郑凛头皮发紧,急忙搂着媳妇儿表忠心:“媳妇儿,为夫保证不会有下次,否则终生不举!”
噗!
桑叶没忍住,险些喷男人一脸口水。她没好气的一拳捶在男人的胸口上,就差大声嚷嚷这是在剥夺她的幸福了。
男人调戏得逞,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忍不住又抱着媳妇儿一通狂吻。
“行了行了,我相信你就是。”桑叶被吻的腰软腿软,气喘吁吁的推开男人:“赶紧找到牛氏造谣的证据吧,这事肯定跟她脱不了干系。”
如果说在这之前,她只是怀疑,那么今日亲自试探牛氏一番,她已经能肯定是牛氏在背后使坏了。只是没有证据,就算知道是她所为,也没有办法光明正大的惩罚她。
提到正事,郑凛就变得正经起来,摩挲着媳妇儿的手沉声道:“只要谣言是她传出去的,肯定有人亲耳听到过,只要找到这个人,让她站出来指认牛氏,为夫会让牛氏得到应有的惩罚。”
就算找不出这个人,他也不会轻饶了牛氏。
桑叶一听,放心了:“你看着办就好,只是这种事到底上不得台面,依牛氏的性子把她逼急了,怕是又要胡乱攀咬人。”
郑凛也想到了这一点,啄了啄她的唇安慰道:“放心吧,只要有证据,为夫会私下里解决,就算牛氏想攀扯别的事也不会有人知道。”
“嗯,就这么办。”桑叶赞成私底下解决,把事情的影响降到最低。只要让牛氏付出应有的代价,村子里的人肯定会知道原因,这样比费尽口舌去辟谣的效果要好的多。
夫妻俩达成了一致意见,心情皆松快了不少。郑凛还要去找牛氏造谣的证据,就把桑叶送回了家,陪她睡着后才离开。
上郑村的人就那么多,郑凛从三婶子那里着手,找到了把谣言传到三婶子耳中的朱六婶,又顺着朱六婶找到了另一个妇人……就这样顺藤摸瓜,很快就找到了第一个散播谣言的人。
只是让郑凛意外的是,这个人不仅不是牛氏,还是跟牛氏很不对付的胡氏。
整个上郑村供奉着一个祖宗,几十户人家全是本家。论起来,胡氏的男人郑大牛跟郑凛还是没出五服的本家亲戚。
就是郑凛占的辈分高,即便两人年龄相仿,郑凛却是郑大牛的叔辈。只是两家关系平平,并没有十分亲密,尤其是郑家没有分家之前,胡氏跟牛氏起过龃龉,两家的关系就更冷淡了。
按理说,胡氏不可能帮助牛氏散播对桑叶不利的谣言,可是郑凛问过好几个人,最后全部指向了胡氏。
眼看时候不早了,下午还要去岳家吃团圆饭,郑凛就没有急着去郑大牛家找胡氏,打算找个时间把郑大牛和胡氏叫到家里来,仔细问个究竟。
这时,桑叶已经起来了,正百无聊赖的逗几个孩子玩。看到郑凛回来,连忙把人拉到一边问起打听到的情况。知晓造谣的人是胡氏以及胡氏和牛氏之间的瓜葛后,她突然觉得脑子不够用了。
“会不会是两人又好了,所以胡氏帮牛氏干坏事?或者牛氏在胡氏面前挑拨了什么,让胡氏对咱俩不满?”桑叶猜测道,除了这两个原因,她想不出第三个了。
她嫁到郑家没多久,男人就离家了,她一个新妇就不好在村子里多走动,虽然跟胡氏打过照面,但是相互之间并不熟悉,也不存在结怨,她着实想不通胡氏造谣的原因,还是觉得跟牛氏脱不了干系。
“这些尚不清楚,若是今日从爹娘处回来的早,为夫就把郑大牛和胡氏找来当面问清楚,不管是何原因,为夫会让他们夫妻给咱们一个交代。”郑凛把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眼里的一片冷凝。
“好,那就等有空了再说,左右不差这一天两天。”桑叶倒是不急了,反正这个男人一定会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