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涵花走出大棚,春花立即扑到张凡怀里。
“小凡,你怎么一走就好几天不来看我?我就是你养的一条狗,你也不能这么无情吧?”春花伏在张凡肩上,委屈地说着,眼泪哗哗地淌了下来。
“我不是忙么!”张凡轻轻理着她的秀发,看着她如花的俏脸,尖起嘴唇,往她耳朵里吹了一口气。
这一吹,吹得春花从耳朵痒到心里,全身都起了一阵电流,差点酥掉。
“没条件没机会,别调戏我,”春花正色地打了他一下,“咱们还是谈点正经的。”
“什么是正经的?”
“咱们花圃长期经常的品种,最赚钱的只有牡丹。你想想,再美的女人玩时间长了也会腻,何况花呢?我认为,黄经理他们经营的牡丹,现在达到了高峰期,以后会慢慢走下坡路,订单也会越来越下降的。不如我们趁着现在红火,培育点新奇的品种上市。”
有前瞻性。
相当不错。
张凡点了点头,“想法倒是个好想法,可是怎么开发新品种呢?”
“我这些天一直在想,咱们张家埠的神仙岭上,不是有玉女蝶兰吗?”
玉女蝶兰?
这一点,张凡记得很清楚:在那道山岭上,有一种紫色的兰花,多年生木本灌木,每年春夏之际,山顶上一片紫色的花海,相当美丽。
这种兰花是野花,从来没有被人工培育过,因此在市场上并没有出现过。
春花这一提醒,令张凡心中一动。
不管你玩什么,你都要玩出新花样,才能赢得人们的欢迎。
要是把玉女蝶兰人工培育出来,再加上巫育符的魔咒增大,那岂不是要震惊花卉市场?
张凡大受启发。
“我问问再说。”
张凡便打电话给张三叔。
三叔正在矿里忙,接了张凡的电话,忙他什么事?
张凡笑笑,说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神仙岭上的兰花今年开的怎么样?
没想到张三叔叹了一口气,声音里充满了无奈,“你可别提这花了,一提这花,村里老人没有不伤心的。以前一到春天,咱们村里人会去摘一些兰花,插在水瓶子里,开的那有多好看呢,今年可是一棵也没有了。前几天有人去神仙岭回来说,不但花没有了,所有的兰花都被人连根儿刨走了。”
“连根刨走了?好大一片花,难道都没了?知道是谁干的吗?”张凡一怒。
“是镇上几个花贩子干的。”
“他们卖花?”
“他们把花刨走,卖到城里去了。听说一棵兰花卖了2万多块钱呢。”
张凡苦笑一声,恨恨地没有再说什么,恨恨地放下手机。
春花吃惊地呶着嘴,“这些人怎么这么坏?连根刨走了,一棵不留,那不是给搞绝种了吗?”
“破坏性的掠夺资源。”张凡把拳头一砸。
两人伤心地聊了好长时间,这时涵花从厨房回来。
她把饮料递给二人,吃惊地打量着张凡:“你……”
张凡也打量了自己一下,然后问:“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涵花又看了看春花,“你……”
“我怎么了?”春花不解地问。
“我走这么长时间,你俩就没做点什么?”涵花问。
张凡笑问:“你怎么就知道我们俩没做什么?”
“去!涵花姐,你真坏!”春花终于明白了涵花的意思,站起来,抡起拳头便打涵花。
涵花一边躲,一边笑:“我给你俩创造机会,你俩不充分利用,反倒来打我……”
张凡见春花拳头一下一下打在涵花身上,不禁心疼,忙上前拉开春花,道:“别打了,咱们谈正事呢!”
“心疼了。”春花叹了口气,“我就没人心疼。”
“什么正事?”涵花笑着坐了下来。
“玉女蝶兰!”春花一边给涵花揉着胸,一边道,“没把你这胸打坏吧?要是打伤了,小凡他会跟我玩命呢。”
“玉女蝶兰怎么了?”涵花问。
春花便把张三叔讲的事情复述了一遍。
涵花想了想,“其实,也未必就挖绝根了,或许能找到剩下的一两棵吧。不如我们有时间的话去看一看。若是没有,就去镇上买一两棵回来培育,怎么样?”
春花点头称赞,张凡则笑了笑:“特地为这事去一趟,浪费时间,等以后我们回张家埠时顺便把这事办一办。”
花其实是小事,张凡心里一直对家乡那边的两件大事念念不忘。
一个是老爷沟地下的金矿。一个是紫岩山里的玛瑙焰石。
金矿,也许能使张凡成为天下巨富,而玛瑙焰石非但价值无边,而且是修炼的绝对助燃物。
这两样东西,目前都没有机会开发。
若是贸然开发,自己的实力不够,有可能白忙一场,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什么时候进行正式开发,这是个大问题。
在开发之前,一定要做好斗争准备,准备与闻讯而来的各方势力进行决战。
小财小富可以谦让,遇到大财大富,人们个个不顾体面,人人玩命,张凡岂能守住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