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的样子。
霍时泽头也不回地说:“去赛马场。”
“……”何鸣虽不明所以,但还是说:“好嘞!”
谁知,一直走在前面的霍时泽猛地停了下来,眯起眼睛,看着远处的人影。
何鸣不明所以地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正好看见刚才和他**的美女正对着另一个人献殷勤,难掩害羞的样子,逼得他嘴里吐出一个字:“靠?”
他看见霍时泽朝那里走了过去,他立刻跟上,正好听见那个陌生的青年说:“不用了,谢谢。”
送走了美女,梁宿和调酒师说:“一杯威士忌。”
调酒师把酒放在他面前,梁宿修长的手指握起酒杯,垂眸抿了一口。从好友赵云的角度可以看到他高挺的鼻梁,俊朗的下颚线,苍白却不病态的皮肤,和随着酒滚动的喉结,他啧啧了一声,骂他:衣冠禽兽。”
梁宿对此评价不置可否,反而笑了笑,“我就当你是夸我了。”
赵云惊奇地看着他,感慨道:“我真的觉得,你出国回来一趟真的变了不少,就是那种,啧,高中生和成熟男人混合起来的那种独特的气质……”
梁宿笑着说,滚你的,突然身侧一道阴影压下来,伴随着一阵烟草的气味,梁宿愣了愣,扭过头,正好对上霍时泽似笑非笑的眼睛。
梁宿:哦豁。
霍时泽嘴角勾起一道饶有趣味的笑,“刚才还在霍则行那,现在就来见你的……”他瞥了赵云一眼,“情夫了?”
梁宿笑着看了他身后的何鸣一眼,故意歪曲事实,说了和第一次怼霍时泽差不多一样的话:“你不是也一样?”
“?????”
霍时泽睁了睁眼,似乎被他的不要脸震惊到了。
何鸣不明白他们在讲什么,但是他知道以霍时泽高傲的性子,一般是不会主动与人打招呼了,就以为他是霍时泽的朋友,笑着说:“我们要去赛马场,你们要一起来玩吗?”
梁宿摇了摇头,拒绝了:“抱歉,我不会骑马。”
赵云也赶紧说:“……我也不会。”
霍时泽一直眯着眼盯着他,这会儿,嗤笑了一声。
离开之后,何鸣还有些奇怪:“居然还有世家子弟不会骑马。”
马术可以说是每个世家子弟的必修课程了。
霍时泽淡淡地说:“他不是世家子弟。”
何鸣疑惑地看着他,听见他说:“他就是我想整的那个人。”
何鸣:“靠?”
霍时泽:“他是霍则行的情人。”
何鸣惊掉了大牙。
霍时泽眯起了眼睛,似乎在想什么恶意的点子。
梁宿说自己不会骑马,又是个普通人,霍时泽便信了。
没想到没过几天,霍时泽在和几个狐朋狗友在骑马场的时候,居然在那里碰见了霍时泽,和穿着一身骑马装的梁宿。
玩乐的时候看见霍则行,霍时泽骂了一声晦气,却看见他身后的梁宿时,意味不明地眯了眯眼。
霍则行让梁宿去恶心他,而后者收了巨额报酬,自然非常敬业,主动上前打了个招呼:“嗨。”
霍时泽坐在马上,嗤笑了一声:“你不是不会骑马?”
梁宿皱了皱眉,似是疑惑的表情,问了一个问题:“和你哥坐同一匹马,应该没问题吧?”
霍时泽:“……”
而后他眼睁睁地看着梁宿走过去,和霍则行耳语了几句,然后霍则行一伸手,拉着梁宿坐在了他的后面。
两人便如尔康和紫薇,在骑马场上策马奔腾了。
霍时泽咬了咬牙,被恶心得够呛。身侧的狐朋狗友惊奇地说:“没想到霍大少是gay这件事,居然是真的?”
狐朋狗友又说:“那他就是你的嫂子了?”
霍时泽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后者立刻就不敢吱声了。
他眯眼看着阳光下策马奔腾的两个人,冷冷地嗤笑了一声,嫂子,屁。
霍则行载着梁宿,他对梁宿说:“下周收拾好东西,再和我回一趟霍家。”
梁宿说:“怎么,霍董愿意接受我了?”
霍则行笑了笑,但大概是冷笑,“怎么可能?”
“所以,我们就要住进霍家,在他面前不停地刷存在感才行。”
刺激多了,可能就麻木了,最后就接受了。
梁宿几番欲言又止,你和你爷爷,多大仇?
霍则行带梁宿跑了几圈,颠簸得就像卷筒洗衣机里的内裤一样,梁宿忍不住叫停:“就这样吧,脑子都甩飞了,如果你不想下周霍董看见一个弱智的话。”
霍则行:“……”
最后,梁宿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观战台上,看着马儿发呆。
霍时泽拉了缰绳,看着梁宿一个人,唇角勾起一个坏心眼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