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眼前这个人是拒绝自己了。
他危险地眯了眯眼睛,声音低沉下来,“为什么?”
“你问我为什么,”梁宿笑了笑,“那我给你三个理由。”
谢宙维表示洗耳恭听。
“第一。”
梁宿伸出一根手指头,正色道:“我是直的。”
谢宙维蹙了蹙眉。
梁宿伸出了第二根手指头。
“第二,我是直的。”
最后……
“第三,我是直的。”
梁宿把手放下,“怎么样,这三个理由够充分吗?”
见他只是蹙着眉看着自己,梁宿满意一笑,站起身正要走,被他伸手紧紧箍住了手腕,低着头对他说:“吃完饭再走。”
没得到回应,谢宙维抬起头看着梁宿的眼睛,“我说过,这次是带你来吃饭的。”
他笑了笑,眼里却没有一丁点笑意,“难道你又想抛下我打车走吗?”
他的眼神带了莫名的执拗,梁宿愣了愣,脑中飞速闪过一段模糊的记忆,仿佛曾经也有个人这样执拗地看着他,仰头问他:“你又要抛下我吗?梁宿……”
梁宿闭了闭眼,这段记忆就像手里的沙子,从指缝中溜走,消失不见了。
他按住谢宙维抓在他手腕上的手,在对方发狠的眼神中扯下来,然后重新坐回了位置上。
谢宙维的眼睛猛地一亮,眼里迸发出喜悦。
梁宿面无表情地提起筷子,“快点吃完,我还有作业没写。”
谢宙维笑了,“好。”
晚上回到宿舍,发现账户上有人给他转了整整五万块钱,一看转账人,居然是顾祁。
梁宿发了个问号过去。
顾祁马上打电话过来说:“阿宿你太神了,那只股这两天暴涨,我就投了几千块钱,翻了十倍,而且这只是个开始,之前疯狂抛售这只股的人都要气疯了吧。”
顾祁又说:“之前说好了,要是赚了钱分你一半,你就收着吧。”
梁宿笑了笑,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顾祁:“不过阿宿,你是怎么知道这只股会涨的啊?”
当然是因为十几年的积累啊,这是真相,但梁宿肯定不能说,而是模糊地说:“这两年学习了很多这方面的知识,就有了一个感觉吧。”
顾祁感慨:“你真的很有这方面的天赋,或许你就不该学医,若是学了经济,保不准就赚大钱成为富一代了。”
梁宿心想,我之前就是富一代啊。
对于炒股和对股市的把握,顾祁虽然出身豪门,生来就有比普通人深刻得多的商业见解,但毕竟年龄摆在那,难免理论有余而实践不足。梁宿不一样,他已经在商界浸泡多年,对股票的了解已经深入透彻,更何况,后期作为资本家,他曾经也是覆手翻云操纵过股市的人啊。
梁宿笑了笑,在电话里对顾祁说:“哪天我医生做不下去了,我就跟你去经商。”
但他在心里想,不会有这一天了,留学的日子越来越近,很快就是永别了吧。
挂了电话,他学习了一会儿,到窗边去呼吸新鲜空气,突然看见楼下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躲在树后面,仰头看着梁宿这扇窗,但是因为天黑梁宿并没有看清他的长相。起初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一个福至心灵,假装平静地后退,然后在对方看不见之后猛地下楼追去。
然而下了楼之后,到处找遍了却不见人影,估计是被对方发现了。
梁宿咬了咬牙,A大的校门一直是对外人开放的,想要缩减犯罪嫌疑人的范围是非常难的。
只是他有点奇怪,杀人犯都跟踪他三个月了还没下手,是在忌讳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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