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用处。
赵况心想,还是要劝劝赵东升,不好当着曲长歌劝,等晚上拉着他出去散步的时候再说,他这个时候还是早些开始做饭的好。
多亏每次都为了掩人耳目,他们都是把煤火炉子都放到外面的,只是洗菜不太方便了,倒是昨天晚上不光炸了丸子、蒸了蛋卷,还有食堂里领回来的杂烩呢。
赵东升把东西都拿出来,直接堆了一床。
曲长歌很是喜欢这些小衣服啥的,拿着那些东西爱不释手的。
赵东升看赵况开始做饭了,点点头:“小况还是不错,知道好好照顾长歌,我就放心了!”
赵况顿时觉得自己真的不是他爸他妈从路边捡的吗?咋这样心酸呢。
赵东升还不觉得他已经把小儿子的心蹂躏了千百回,接着又说道:“对了,还是我去接椿树吧,长歌在家多休息休息,一个人顶着两个人的身子呢。”
曲长歌忙说道:“爸,还是您休息一会儿,我去接就好了。”
“不用不用,你就跟家多休息,我去就好了。”赵东升连忙拒绝。
曲长歌又说道:“爸,您都不知道幼儿园门朝哪开呢,还是我去吧!”
赵东升指着自己的嘴说道:“鼻子下面就是嘴,问问就行了。”
赵况忙说道:“那不行,幼儿园阿姨不认得您,哪里会让您接。”
赵东升想了想也是,就冲着曲长歌说道:“长歌,那你就陪我走一趟,让老二一个人在家做饭就是了。”
曲长歌这回同意了,这家伙不让去不行了啊!
她趁着赵况跟赵东升磨叽的时候,赶紧从秘境里转移出不少的吃的,等东西都放好了,她才叫了赵东升跟自己一起出门。
两人接了椿树回来,椿树一路上小嘴可会说了,哄得赵东升高兴不已,直接让椿树骑大马回来的。
到了家,赵况的饭菜已经上了桌。
一家人正准备开始,突然听得门外有敲门声,赵况这才记起他的好哥们张献民来。
赵况开了门,将张献民让了进屋。
赵东升猛然看到张献民穿着和赵况和曲长歌一样的工作服也惊了:“献民怎么回事啊?”
张献民也没想到一进屋就看到赵东升坐在饭桌边了,他只好硬着头皮喊道:“叔!”
赵况忙解释道:“爸,献民这是出任务来的我们这里,您可别说漏嘴了。”
赵东升倒是知道这事情的重要性,翻着白眼对赵况说道:“臭小子,你爸是啥人,还不知道这,部队的纪律爸是一辈子都不会忘的,还用你小子来叮嘱。”
赵况拿他也没辙,反正他爸怼他是常态。
张献民忙过来圆场:“叔,小况他也是担心我,主要是这厂子里有特务。”
赵东升连连摆手:“献民,你不用跟我说,这事儿我不知道最好。”
他说完,又冲着赵况说道:“老二,这献民可是为了国家的事,能帮上忙的,你一定要帮忙啊!”
赵况这回也学着他爸的样子,翻着白眼说道:“瞧您说的,我这可是在您的教育下长大的,这点觉悟都没有哪行啊!”
赵东升“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小子,还跟我学上了,真是的。”
张献民说道:“叔,我和小况这些年的交情了,我有困难,他是一定会帮的,您都不用说,那是绝对的。”
曲长歌也帮着说道:“是的,爸,二哥他不光帮忙,就是每天晚饭都变着花样儿地给我和献民两个做,就是为了我们两个能身体好一些。”
“嗯,这就对了。”赵东升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小儿子面前官腔打得十足。
他自己觉得这是因为老大从来不在他面前打过反口,而老二这臭小子虽然对自己还算好,可是在长歌的事情他可是非要跟自己拧着干的,所以他总是对老二有些随时拿着他点的意思。
赵况也拿自家老爸没辙了,他无奈地说道:“谢谢爸的夸奖。”
赵东升对着张献民说道:“来,献民坐下吃饭吧!”
张献民经常出入赵家的,很少在赵家讲客气,所以这会子也听话地在赵东升身边坐了下来,赵况则是直接在碗柜里拿了一套碗筷出来给张献民。
因为菜品丰富,大家都吃得非常好。
赵东升也没想到自家儿子在这边过得这么好,吃完了还拍着赵况的肩膀夸道:“你小子不错,不光给我们寄那么多的东西,自己吃得也不赖。”
张献民掏出手帕抹了抹嘴上的油,方才说道:“叔,小况不错,我每天晚上来吃饭,吃得都挺好的。”
“他就应该这样,你们两个多少年的朋友了。”赵东升好似自己夸儿子可以,旁人夸起来,他就得唱反调。
赵况两眼望天,曲长歌则看得捂嘴偷乐,这父子俩太有意思了。
只有椿树好奇地左看看右看看,还有些不明白妈妈为什么笑,爸爸为什么看房顶。
张献民也不愿意夹在父子俩中间,吃饱喝足了赶紧撤退了。
赵况也正好抓着张献民帮自己把吃完饭的碗筷收拾到洗漱间去,两人都走了。
赵东升也不管儿子的事,而是跟曲长歌问起最近的情况来。
知道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