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讨人厌,甜点却做得这么好吃——
尝试过做甜点,但最终还是觉得太麻烦而放弃的小可爱有点不甘心。
总觉得苏舟会的东西好多,朋友很多、乒乓球打的很好、德语学的也很快……哦对,还会拉小提琴,就好像……没有什么是对方完全不擅长的一样。
第二天,周一。
新的一个月开始了。
一大早,苏舟和尤利安就一齐来到了慕尼黑训练基地,上午,他们惯例的跟着少年组一起训练,主要目的仍然是加强这群还在成长中的青少年的体力、臂力、反应速度还有机动力。
但是,在吃了午饭后,这一切就开始有所不同了——
这并不是苏舟第一次的来到成年人的训练场,但却是他第一次真真切切的站在其中。
上一次,他不过是在二楼的观赏区,作为一个外来人在观察而已。
而这一次,他却成了其中的一员。
就像少年组一队的教练,将苏舟正式的介绍给了一队的成员们一样,因为苏舟要和他们一起有一段时间并不短的的训练。
这同样适用于成年组,并且那个据说行为处事特立独行的教练,做的比少年组的教练还要夸张。
他简直是在一开始就把苏舟给放到火架上烤了!
贝克尔·沃尔夫冈,德国乒乓球国家队的总教头,有着青色扎人的胡渣,杂乱而不油腻的短发,喜欢只把半边的运动上衣塞在下裤里,一个和奥古斯特有着极为相似的姓氏男人。
对于其他三名少年组的成员,成年组的诸位早都熟悉了,但对于苏舟——
中国男孩被高大的德国男人揽住肩,大大咧咧的拍了两下。
贝克尔教头把苏舟拉了出来,哈哈笑着介绍道:“看!打败我们世界排名第十的尤利安的中国男儿,我们伟大的奥古斯特队长异常看重的乒坛新人——”
如果说第一件事是众人皆知的,但这第二件事——
察觉到众人看向他的惊诧目光,但奥古斯特的神色不变。
贝克尔摸着他扎人的胡子,眼中带着几丝捉摸不定的光,意味深长的巡视着他麾下的成年球员们。
“简而言之呢,这个叫苏舟的小子,接下来会参与到我们之中,包括不久之后的那场英国行,只要他的实力足够,就算不是德国人,我也不会把他排除在外。”
这个德国大叔真是坏透了。
他挑着战火,并且把他的打算在一开始就放在了众人的面前。
“对于队长看重的人,我可没打算轻视,更何况这还是个比尤利安还要小半年的未成年人——”
“成年人们,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不说你们能不能稳胜这个小子,起码在和他交手的时候,努力把他各方面的潜力、弱点、数据——都全部提供个模板,给彻彻底底的挖出来,这点价值,还是能做到的吧?”
这话说得无疑就是很不客气了,但早都习惯了自家教练突如奇想的不靠谱和时不时毒舌的讥讽,在场的成年人们也没有过于激动。
虽然,他们早都在私底下不止一次的抱怨,他们的教练绝对是个变异的德国人。
但是——
谁叫他的带队成绩确实无可置喙呢。
“当然。”贝克尔又拍了拍苏舟的肩,他低下头,胡渣满满的脸上笑意和蔼,“男孩,相信我,在这之后,你的实力也会有质一样的飞跃,虽然代价可能是我们把你给研究透了,但是你也可以反过来利用我们不是吗?你并不亏。”
苏舟的嘴角并无笑意,连眼中的笑意,也不知在何时匿去了。
要知道,刚才突兀的被贝克尔给抓到身前,面对着众人的时候,他还是有礼的笑着的。
他们两人站在一边,从现在的这一刻起,其他人听不到他们的对话。
贝克尔“啧”了一声:“你现在看起来真可怕。”
苏舟沉默了一会,声音冷静的开了口:“研究是没有用的。”
“或许?”贝克尔不以为意,“当两人的实力有着差距时,研究这种东西当然没用,但两人的差距不大或者正好是棘手的类型,那可就不一样了…………哦,对了。”他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有着一种顿悟的口吻说,“你好像对削球有点苦手?”他兴致勃勃的指向了已经开始热身的一个人,那个人苏舟认识,是本·诺依曼,“看,那是我们的二把手,奥古可能已经介绍给你了,世界第一的削球手,我们神奇的本。”
他又低头看向苏舟:“鉴于你是作为‘交换生’来到我们这里参观的,我可不像少年组的教练那么死板,我是一个有礼而绅士的男人,第一个学会的词就是‘尊重’,如果你有什么要求,可以对我提出来,我们之间可以商量一下。”
“………你真不像一个教练。”沉默半响,苏舟艰难的做出了这样的评价。
贝克尔哈哈大笑:“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老混混、街头醉汉、蹲家大叔?——我经常听到这样的评价,我们本国的媒体都会这么说我,更别说那些国外的了,比如说那让人恶心的英国小报——可是我仍然是德国第一国球的总教头,男孩,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苏舟摇头,脸上那略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