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音调中带出来的那一点仿佛用指甲在玻璃上抓挠会发出的锵声,直到对方正咬牙切齿地恨着康斯薇露,比起看对方发怒要有意思得多,“但我敢说他们现在一定已经伪造出了相关的信件——所有一切细节都将会与我寄给王子殿下,如今又被我想法设法拿回来了的那张纸条一样。这样,即便他们手上没有我果真写信给了王子殿下的证据,他们也能通过这件事情辅证我的确是会使出如此手段的女人。”
“这听上去像是阿尔伯特的招数,”路易莎悠闲地评价道,在玛丽·库尔松面前,她没有必要掩盖自己对阿尔伯特的欣赏,“他向来十分擅长以牙还牙。”
“究竟是谁想出的方式如今已经不再重要了,这篇报道是一个对面特意放出的警告,是在警告我们他们随时有能力与我们开始一场旗鼓相当的战争,警告我们他们已经做好的准备。而且,既然我们说到这个话题,我的确希望你如今这事不关己的模样可以一直保持下去,路易莎小姐——”
玛丽·库尔松的语气突然变得冷酷十足。
“因为一条在苏格兰场的小狗告诉我,有人似乎已经盯上了你的堂哥,恩内斯特·菲茨赫伯先生。”新网址: .. :,网址,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