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睁只眼闭只眼得了。
只是这学宫中的风气,哼!被这人给完全带坏了。
“你看看!这成什么体统?当初就不应该让卫苏参与论学考核。”有人气呼呼的抱怨道。
“这又有什么办法呢?都是照学宫的规矩办事。”
“如今的颍阳学宫哪里还有以前那般人人向学的氛围了?都是被卫苏带的,什么飞行实验,什么重力实验,冰啊,火啊的。学子们现在哪里还有向学之心?简直岂有此理!”
几人都默默点头,赞同他的观点,可是,他们的意见毕竟是在少数,说出去谁又会听?
“行了行了,又不是一两天了,不闻不问也就是了,何必给自己添堵呢?”同行之人有人劝说几句。
“嗐!罢了罢了……”摇摇头,也只能无可奈何了。
“我可是听说了,祭酒大人与卫苏一同去潍水会盟,是受娄国国君之邀。而且在会盟庆功宴上,当着众人的面,亲自邀请卫苏去娄国,可见娄国国君对于卫苏的看重。”
几人沉默了一瞬,先前那人冷哼一声,不满的道:“不过沽名钓誉之辈罢了,不然为何不敢前去,反而借口回来了?”
几人不禁赞同,想他们兢兢业业钻研学说一辈子,哪一个不是名满天下之人,偏偏被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给比了下去,谁能咽的下这口气?以前他们就看卫苏不顺眼,现在传出来各国国君对于卫苏的看重,自然是嫉恨无比的。不过他们也没办法,只能在背后发发牢骚罢了,只叹自己生不逢时,若他们再年轻个二十年,卫苏算个什么?
“别说了,温先生过来了。我这边还有事,先行告辞了。”有人眼尖,瞧见温先生的身影,提醒道。
另外几人回头,果然看温先生走过来。虽然看不上那人临阵脱逃,可到底也不敢在温先生面前再说卫苏的不是。
温先生的脾气,在学宫中可是出了名的直爽暴脾气。他素来与卫苏交好,上次听说有人背地里说卫苏的坏话,还当场揪出来,狠狠的嘲讽了一大通,闹的人面子里子都没有了。此后,再也无人敢在他面前说卫苏的不是了。
“啊,我也还有事,先走了,走了。”
几人纷纷散去,温良还一头雾水,自己有这么可怕吗?怎么人一个个的见到自己撒腿就跑?
他也没想太多,自己还得找卫苏探讨探讨。这个小子也是,回来竟然不来见他,还要自己丢下实验亲自找过来,浪费他的时间。哼!真是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