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干点儿什么不好,非要来模仿一念君子。”
怀瑜看向欧阳求败,也很不喜,眉头蹙起,很快就不看了。
明长宴将手上的令牌抛上抛下的把玩。到了分岔路口,明长宴直言自己要回元和坊。说此话的时候,他心中有些忐忑,并且不敢去看怀瑜的眼睛。
谁知,怀瑜却表示要跟他一起回元和坊。明长宴有些惊讶,不过,嘴巴快于理智,一瞬间的犹豫都没有,直接带着怀瑜就回去了。
李闵君看到两个人一起回来,没多问。怀瑜另外住了一间厢房,就在明长宴的隔壁。
晚膳直接叫了元和坊的小二送进了院子里,除了天清几人吃的东西之外,额外的,还有一只炖得十分肥美的老母鸡。
明长宴在屋中睡了一下午,昨晚上他压根没好好睡,怀瑜虽然没怎么用力折腾,但是对于明少侠来说,已经是吃了天大的苦了。昏睡过去与正常睡眠始终不同,早起时身体上的“外伤”并无大碍,主要是内力虚浮无比,走路都头昏眼花,只要给他一个枕头,他倒头就能睡。
李闵君惯例在他爬起来的时候给他兑了一碗羊奶,明长宴敲了敲头,坐在桌前,将羊奶一饮而尽。擦了嘴巴,他提起筷子道:“都赶紧吃。秦玉宝,等下跟我留在院子里,我检查你的武功。”
秦玉宝放下碗,乖乖的“哦”了一声。
明长宴嘱咐完,面前,突然多了一碗鸡汤。
他诧异的抬头,怀瑜正淡然的看着他。
“给我喝的?”
不大的圆桌,正中间的那一碗炖鸡,占据了最大的位置。众人齐齐看着明长宴,没有任何人伸筷子动一下。
明长宴道:“你们干什么都看着我?”
他摸了摸自己的碗,还是热腾腾的。取过勺子舀了一勺,含在嘴里,鸡汤的鲜味顿时在口中融化爆发,这一口汤好似融化了鸡肉,吞下去满足至极。明长宴还从来没喝过做法这么精致的鸡汤,往年他在天清的时候,也不是没搞过这些东西,只不过炖出来也只能说可以吃,但远远谈不上好吃。
明长宴自己吃了觉得不错,当下就要跟众人分享,哪知道竟然没有一个人递碗出来的。
他更纳闷了。
秦玉宝道:“大师兄,你吃吧,我们不吃。”
明长宴:“为什么不吃,难道我在这个鸡汤里下毒了?”
李闵君道:“你吃吧,吃这么多都堵不上你的嘴。不稀得跟你抢你还欠了起来!”
明长宴连忙舀了一碗鸡汤,递给李闵君:“你真不吃,真是好吃的不行。”
李闵君却像看见了什么苦仇深恨的□□一样,喊道:“我不吃!这、反正我不吃。”
燕玉南道:“大师兄,这个是怀瑜哥哥做的,还是你吃吧。”
明长宴的手一顿,把碗拿了回来,眉头一挑:“你做的。”
怀瑜默不作声的吃了一口菜。
这下,明长宴终于不做声,美滋滋的喝汤,谁也不给了。
秦玉宝一面啃着排骨一边说:“大师兄,我听说女人坐月子的时候,都爱喝鸡汤。”
明长宴一口鸡汤含在嘴里,无法下咽。
花玉伶猛地夹了一筷子的菜,狂塞进秦玉宝的嘴里:“吃菜吃菜!吃饭吃饭!”
秦玉宝艰难的吃完了一顿饭,人都散开之后,他忍不住问道:“师兄,你为什么要堵着我的嘴,我说错什么了吗?”
花玉伶道:“哎,你真是蠢材蠢材!孺子不可教也!有些事情,你心里知道了就好了嘛,你干嘛说出来!”
秦玉宝道:“什么事不能说啊?”
花玉伶看了一眼明长宴,说道:“我晚点来你房间睡觉,你给我让半张床,看来,为兄必须好好教导教导你,有什么事情是你不该说的!”
秦玉宝听完,点点头:“好吧。但是师兄,你可不可以自己带个枕头来,上一次我的被子和枕头全都被你抢走了。”
花玉伶道:“你真是要求多死了,对了,顺便,我再给你带个连环画过来,如何,你不是很想看吗?”
说道连环画,秦玉宝这才喜笑颜开,连忙点点头:“好!”
一旁的燕玉南也道:“什么连环画,我也想看。”
花玉伶因年纪比燕玉南小,怕自己懂得不如师兄,一向只在玉宝面前装老道,这下被师兄请教了,他十分骄傲道:“那我们三个今天一起睡,我要来给你们讲些不得了的东西。”
明长宴吃饱喝足,在院子里检查了秦玉宝的武功。
大宴封禅,天清可算是重新翻牌,一洗前耻,风头无限。而这些,都是因为秦玉宝的缘故。他的年纪不大,但是武功却已经出类拔萃,十分高强,乃是决赛中年纪最小,资历最浅的人。甚至,比当年的明长宴还要小上几岁。
明长宴对他的武功要求苛责至极,但不兴打骂。秦玉宝被他留下来,在院子里过了几招之后,明长宴便开始指点他新的武功路数。秦玉宝学习的十分快,中间休憩的时候,他放下剑,喝了一大碗茶水,问道:“大师兄,明天你是第几组的?”
明长宴翻了一下自己的令牌,开口道:“二组,怎么,你是第几组?”
秦玉宝从怀中取出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