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仙口无遮拦了,望你莫见怪。”陈白起拱了拱手。
相伯先生现在只要一看到“陈焕仙”的脸便心慌气短,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他觉着自己应该挺烦她的,长着一张与“陈蓉”有几分相似的脸,可这性子偏半分不似她那般温柔可人,还莫名缠人得紧。
“嘶~我的头好似有些痛……”相伯先生忽然抚额,弱弱哀叫了一声。
南烛一惊,却不及陈白起反应快,她立即道:“焕仙曾学过揉穴解痛之法,要不,让焕仙替先生揉揉?”
相伯先生蓦地抬眼,眼底有着“卧槽”二字,但他很快便掩饰地垂落羽睫,双眉轻颦,他皮肤很白,尤其在日头最浅最柔和的光线下,细得连一丝毛孔都难察觉。
“不、不用了,某深觉身体不太舒服,便不与陈郎君多聊了。”
“相伯先生,虽然焕仙也挺想与你促膝长谈,可眼下秦王相召,即便想多聊亦无可奈何了。”陈白起咧开白牙坏心一笑,只是相伯先生低头着没有瞧见。
相伯先生睫毛轻颤,眸转盈光。
促膝长谈?这个词用在他们两人身上还真令人寒毛悚立。
“咳咳咳……药,某药忘带了,你且速速入内莫耽搁了正事,某先行一步。”
说完,相伯先生便捏了捏南烛的手,示意着他赶紧推着自己离开,省得这个性向模糊的“陈焕仙”再出什么惊人之语。
而雍宫的守卫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活蹦乱跳”的相伯先生,顿时都惊讶不已,也不知这陈少年与相伯先生聊了些什么,令相伯先生一改往日的“暮气沉沉”,眉锁轻愁,变得急不可耐。
而陈白起在后则闷笑不已。
要说相伯先生这人心眼儿多,最惯会拿话拿捏人了,可他因身娇体弱的缘故,遇上一些刚直不屈的直肠子人,他便不愿意直接打交道了,因为这种人既看不懂人脸色也听不出言外之意,而他这种九曲回肠之人应付起来太累。
不过……陈白起摸摸鼻子,她眼下是借着赢稷的威风才敢惹他,不然他私下随便玩上一招就够她一段时间内不好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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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无关小剧场——
稽婴:我觉得哪里好像不对劲。
陈白起:哪里?
稽婴:我生日你给我送花送礼送香水,这套路好生熟悉啊。
陈白起:……哦,其实这些我都是从“追女十八招”里学来的。
稽婴:追女?!不是应该追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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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伯先生:我觉得哪里好像不对劲。
陈白起赶紧撇清:我对先生可没有用“追女十八招”。
相伯先生:对,就是这里不对劲!
陈白起:……